我是蝎子精,蛇精的舔狗。
我爱了她一千年,天天叫她「娘子」,她从来不叫我「相公」,只叫大王。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她在如意宝镜里面偷看爷爷。
我才明白,她等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把一见钟情的蛇精娶回胡芦山。
从此,她成了胡芦山的女主人,我心甘情愿地当她的舔狗。
这一舔,就是一千年。
山里的妖都听她的,我成了她身后的男人。
好兄弟穿山甲不服,说我重色轻友,迟早要被骗。
我生气了,把他赶出了山洞,让他成了一只孤独的妖。
我很对不起穿山甲,但我不想有人说蛇精的坏话。
在兄弟和女人之间,我选了女人。
蛇精就是我的天,给她一座山算什么?
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会双手奉上。
蛇精总骂我五大三粗,空有一身蛮力,笨得要死。
还说我嗜酒如命,喝醉了就喜欢打小妖怪,有家暴男倾向。
她不知道,我喝酒是因为太想她,太想得到她的爱。
我失落,孤独。
只能喝酒解闷,其实喝的全是寂寞。
我打那些小妖,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可我做这些,反倒让她越来越烦我,甚至常年和我实居,不让我上她的床。
那天我又喝醉了,我悄悄去找她。
哪知道一进洞口,我就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蛇精在如意宝镜前面喃喃自语,满脸羞涩。
那张锥子脸上,洋溢着我从没见过的迷人光彩。
「老哥哥,你采药种花都能这么性感,虽然皮囊老了,却壮得像个小伙子!
「我一定要得到你,我家那个死鬼无聊得要死!」
我感觉到头顶一热,她好像给我戴绿帽子了。
这么多年,我虽然没有得到她的爱,但我相信水滴石穿的道理。
我相信我的坚持,会换来她的一声「相公」。
原来天下所有的舔狗都喜欢找一样的理由。
可我竟然输得这么彻底。
我怒气冲冲地过去,夺过如意宝镜就要砸。
「那小子是哪个山的妖?我蝎子大王哪里不如他?」
她也被吓到了,和我争抢。
就在那一刹那。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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