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篇稿子换了一副做面的秘料。
用这秘料做底,开了一家包子铺,只半个月时间,净收入 80 万。
吃过我包子的人都瘦了,皮包骨,因为他们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
此刻我被人囚禁,秘料被毁,脚趾被扔到绞肉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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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我从北京搬家到云南。定居之后第一件事儿是去拜访路边小馆。
我始终觉得餐厅与小馆有相当差异——餐厅是主动享受,小馆则是肚子被店家填饱;小馆做的吃食是有人性的。
朋友觉得不过吃饭而已,未免做作,但我还是坚持用拜访一词。
最近因为拜访小馆,在一家拉面店里发现了「绝世商机」,核心配方便是我用以下这篇文章所换取的。
新家是普洱新开发的楼盘,在城北,人气不旺,周围离得最近的一家小馆步行也要半小时。
那天是跑步,先是发现一片玉米地,秆子已比人高,靠近了,能看到手掌长的小玉米。
再往前是一条村道,弯曲着几十米,两侧是瓜果蔬菜的摊铺,人和狗都没什么精神,一路慢跑而过,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到了街道尽头,是几棵数人合围的老树所形成的广阔阴凉。
跑到这里,胃里突然勾了一下,不是跑后疲惫带来的饥饿,而是类似因减肥而把饥饿关在笼子里所诞生的欲望。
也许是因为空气里很淡的食物味道吧,远比傍晚随在晚风里的炊烟要淡百倍,甚至过后已难断言当时确有闻到了。
这像是有烟瘾的人看到电影里的主角点燃一簇火苗,在神经上形成了一种撩拨与挑逗。
我停下来四处打量,面前是一栋小楼,楼面爬了一些藤植,没被覆盖的地方是破损的水泥墙和潮湿红砖。
转过正面来,木窗全封,店门是关的,新的卷帘铁门。
抬头,挂着牌子:老马拉面店。
在云南这边,大多是米线,普洱的酸醋米线尤其出名,可这家偏偏是拉面店。
门口不远,有闲人支了小桌,正打牌。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正在玩「服不服」。
类似扎金花的规则,跟庄家比大小。
我指着铁栅栏问这几人:「下午不开门啊?」
其中一位嗓门很大,刚输,正从碗里舀酒,抬头望了我一眼:「老马?嗑(去)上海了,开大饭店了嘎。」
「大嗓门」身边拿牌的同伴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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