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教坊司的头牌,父皇自诩爱妻,却在酒后强迫了我娘。
酒醒后,他认定是我娘勾引了他,命人用刀毁了我娘的脸。
他说这是我娘勾引他背叛皇后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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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教坊司的头牌,她在湖边练舞,被醉酒的父皇撞见,满眼惊艳,当场便强迫了她。
可酒醒后,父皇却后悔了。
皇后是父皇的白月光,更是为了生楚月没了命。
父皇自诩爱妻,可如今仍在皇后丧期,他却临幸了我娘。
他认定是我娘故意勾引他犯错,一脚把我娘踹了出去,连个名分都不曾给她。
得知我娘怀孕之后,甚至还直接吩咐宫人熬了落胎药。
我娘爬着上前抱住他的腿哀求,看在嫡公主刚出生的份上,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
父皇爱先皇后,把楚月视作命根子、心肝肉,拼了命地把她宠上天。
我娘和尚在她肚子里的我,在父皇眼里都不及楚月的一根头发丝。
所以,沾了楚月的光,我娘没被灌下那碗落胎药,我也留住了一条小命。
但她原本美貌的脸上却多了许许多多的刀疤,父皇说这是我娘勾引他背叛皇后的责罚。
从此宫里再没有什么教坊司的头牌,只有为宫女太监们仗洗衣物的丑姑。
宫女们暗地里总会鄙夷地讨论我娘,说我娘山鸡永远也成不了凤凰。
即使生下了皇帝的子嗣又如何,皇帝不承认,我便是个没名没分的野种,比不上嫡公主楚月一星半点儿。
我不懂野种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嫡公主,但我娘听了脸色却瞬间黯淡下来。
她垂下眼眸,柔柔地摸了下我的额头,说我不是野种,我也是公主,我是她一个人的小公主。
我逐渐地长大,容貌盛开,宫里的每个人初初见我,总是一副震惊的表情,随即便是一脸的难言。
我原是不懂为什么,直到那天,皇帝宣我去了行政殿,一脸怀念地盯着我的脸瞧。
我才知道,原来我竟与先皇后有七分相似,甚至比楚月还像她。
此后,我和我娘的日子逐渐好了起来。
父皇不仅给了我娘采女的位分,还亲口承认了我是宫里的二公主。
我娘不用每天起早去洗太监宫女的衣服,去领膳食时也不用再受宫女太监们的挤兑。
我很是满足,加倍地讨好父皇,却不承想惹了楚月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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