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人血橙子吗？

就是让人服下特殊的橙子树种子，再以人的血液肉体为营养，悉心培育，以供橙子树种子在体内生长发育，然后破体而出，继续生长结出果实。

这样的橙子树，一年只结一次果，一次也只结一颗橙子，若结的是颗公橙子，吃下便可生男婴，反之，则是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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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奶奶从外面匆匆跑回来，她怀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蹲在门口的妹妹大概也发现了，她丢下手中的树枝，一路小跑着凑了过去。

可妹妹的手才碰到奶奶的衣角，就被奶奶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起开！知道这是什么，你也敢碰？！」

奶奶说着，忙低头察看了下怀里的东西。

等确认无误后再抬头，她那副平日里就积怨颇深的三角眼，瞪的更甚。

接着，奶奶转过身，探头朝门外左右张望了阵，见附近没什么动静，神色这才略微缓和了些，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奶奶回身，正打算跨过妹妹进屋，可步子刚迈到一半，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退回来，不顾妹妹的哭闹，奶奶弓起身体，伸出一只手掐住妹妹的耳朵，连拖带拽地要把妹妹拉进屋子……

情急之下，妹妹边抽噎着，边死死地抓住我的袖子。

「呜呜呜呜……」

妹妹是个哑巴，自然说不出话来，她只能一个劲地摇头，豆大的眼泪此刻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掉落，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恐惧与期盼。

在本就贫穷封建的农村，父母厌她比厌我更甚。

可妹妹的眼神看得我着实心疼，我咬咬牙，还是放下了手中正在搓洗的衣服，站起身走过去，将妹妹护在身后，替她求情道，「奶奶，妹妹她知道错了，可不可以……」

我话还没说完，奶奶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

再然后，她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拉到洗衣盆旁边，指着盆里的衣服，恶狠狠地质问道，「小贱种，衣服没洗完还敢替她求情？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说罢，奶奶像是还不解气似的，把我的脑袋猛地按进洗衣盆里，等到我快要窒息时，再将我拉上来，如此反复，一次又一次……

已是深秋，寒冷刺骨且混杂着劣质肥皂沫的井水一遍遍地涌进我的鼻腔，好几次，我都快要晕厥过去。

恍惚间，我看见妹妹哭着爬过来，她一把抱住了奶奶的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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