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被爸妈从少管所接回来了。
她阴鸷暴戾,对谁都恨不得下死手,包括占了她身份的我。
她断过我三根肋骨,也试图把我从十八楼推下。
后来,我被人贩子卖去了缅北,死在了那里。
她却收起了所有狠辣,佯装天真无辜的模样,只身去了缅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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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湿润黏稠散发恶臭的泥土盖住我的脖子,我却露出了微笑。
在缅北这短暂的三天,我流干了眼泪,哭哑了喉咙。
从他们不打麻药活摘了我的肾脏那天开始,我似乎已经失去了哭泣的能力。
此刻,阳光照耀在我的脸上,那样温暖,却又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想,我大概是要解脱了。
不多时,几副异国面孔嬉笑着拿来砍刀,手里把玩着我新买的钻石项链,对着我的心脏部位比画了几下。
「老大,价格谈好了,八十万呢。」
「行,那直接挖吧。」
于是,就像是影视片里的畜生侵略者一样,他们挥刀开了我的胸膛,取走了那颗跳动的心。
疼痛不是一刻,是永无休止的肆虐。
终于,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说好给妹妹过生日的。
但我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
等我再度睁开眼睛,我飘浮在空中,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我知道了,我死了。
我沉默地看着那些人将我分尸,似宰猪般熟练且麻木地保存器官,空壳的尸体扔进了碎石机,搅拌后,喂给了门口的狼狗。
我却无能为力。
灵魂不自觉地飘回了家。
我看到了秦飒。
那个曾经把我打成死狗、差点从十八楼将我推下去的真千金。
她此时此刻竟收起了浑身尖刺,温顺乖巧地躲在妈妈怀里。
「妈妈,我想去云南旅游。
「那边人好山水也好,正好可以散散心。
「你们知道的,我个性要强,陶冶陶冶性子,以后也好在你们身前尽孝。」
这些话,假得不像她本人。
毕竟,她是个游走在灰色黑色地带、苦苦挣扎才活下来的人。
她崇尚以暴制暴。
抗拒所有人的靠近,别说让爸妈抱了,她回来三年,连碰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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