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个娼妓,我从小跟在她身边倒夜香,经常被人骂作小娼妓,小婊子。
    娘亲年老色衰生意不好就拿我出气,她用银针扎我,往我身上滴蜡油。
    从小到大,我身上的皮肤总是溃烂红肿,没有一块好地。
    我十四岁这年,娘亲逼着我接客。
    我不同意,她就给我灌药。
    恰巧楼里来了一位有钱的公子哥,他出重金买了我的头夜。
    他救我出火坑,他说他是我嫡亲的哥哥,当朝太子。
    而我,是当朝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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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一共三层,地板和栏杆全靠我一个人擦洗干净。
    我累的气喘吁吁,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
    老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在我身边骂道。
    「放着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你不过,偏要在这里受苦。」
    「你呀,什么时候能学学你娘,趁着自己还年轻,两腿一叉多的是人给你送金银,不比天天给人倒夜香刷粪桶强!」
    我没有理会她,只提起水桶往二楼去。
    粪桶再脏,总能刷干净。
    可我要是脏了,就再也洗不净了。
    老鸨想要我服软,故意给我加大工作量。
    「后院还有姑娘们换下来的衣服,你一会洗干净了才许吃饭。」
    我擦完地板又拖着沉重的身子去后院干活。
    一直到日落西山,我饿的头晕眼花时,终于换来了一碗清水粥。
    可我才喝了半碗,人就晕了过去。
    晕倒前,我听到娘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就知道这小婊子骨头硬,不给她来点厉害的怎么能行。」
    2
    我再醒来时,嘴里塞着厚棉布,手腕被一圈圈麻绳缠紧吊绑在头顶。
    双脚脚尖堪堪能挨着地面,整个人晃晃悠悠站立不稳。
    我见过这样的绑法。
    有新进楼里的姑娘不听话,都是这样绑着的。
    绑个三五天,只给吃喝不让睡觉。
    期间还有龟奴进来调教收拾,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滋味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哟,醒的正是时候呢!」
    门口传来动静。
    我看到娘亲跟在老鸨身后走进来,两个老贱妇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老鸨最先劝说着我。
    「小梅子,城东张员外早就想相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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