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江虞迈进院子就见到房门大开,归音在和一支飞了毛的符笔作斗争。
幸好月墨刚把画完的符篆整理收起,不然江虞不一定进得来屋子。
“这支符笔有什么特别吗?都这样了怎么不换一支?”
归音指了指脚下,“你说的是它们吗?”
江虞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堆笔尖张牙舞爪的废弃符笔躺在那里。
自上次见面后,归音便开始不眠不休的画符,她和月墨像是两台无情的符篆生产机器,不知年月,不知疲惫。
“最后一支啦?”
见归音点头,江虞下意识地想把袖子里的储物袋拿出来。
她出去这么多天,就是下山去找符纸符笔。
结果储物袋刚拿到一半,就听归音说,“这支笔画完我就歇一歇。”
拿出一半的储物袋又被塞回衣袖。
江虞坐在旁边没等上多久,就见证了一沓符篆的诞生,以及一支符笔的陨落。
“走,我带你出去转转。”
“行啊。”
反正也画不了符篆了,转转就转转。
归音被江虞挎着出了院门,月墨也收拾妥当在两人身后跟着。
虽然是出了门,但归音一时半会还无法从画符状态中脱离出来,脑子里还在不停地勾画符篆。
直到听到江虞说,“到了。”
归音恍然抬头,看到眼前的建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描述自己的心情。
只能说江虞和霍擎宇不愧是亲师姐弟。
之前霍擎宇说带她转转,转来了演武场,如今江虞带她转转,也转到了演武场。
“小霍说他近日颇有进益,和我约在了演武场。”
归音把这句话简单翻译一下,大概就是:师姐,皮痒,揍揍。
想起上次过来说要切磋,结果被中陆修士岔过去,这时想起难免有点手痒。
“你打完借我打打。”
江虞只犹豫了两秒,“别打碎了就行。”
归音的想法还是挺好的,江虞也做好了急救的准备。但她们的想法永远跟不上不霍擎宇的做法。
比如现在,挨完打的霍擎宇正抱着江虞的大腿抹着眼泪。
说实话,元婴期还抱着师姐大腿抹眼泪的,霍擎宇应该是唯一一个。
霍擎宇敢这么放心大胆不要面子还是有原因的。
他们切磋的地方不是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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