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初恋爱情长跑八年，结婚时，老丈人向我要五十万彩礼。

我拿不出来，我俩被迫分手，初恋另嫁他人。

两年后，我收到了初恋去世的消息。

在前往初恋葬礼的路上，我出了车祸。

再次睁眼，我变成了初恋他爸。

1

我在逼仄沉闷的屋子里醒来，空气中充满烟酒味，身上的衣服臭烘烘的。

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周围的陈设似曾相识。

我记起了。

两年前，我在这里被初恋他爸指着鼻子骂，没钱就滚。

桌上的镜子映出我胡子拉碴的脸。

秦卫国，一个差点成了我老丈人的人。

现在我居然成了他。

发黄的墙壁上挂着一本日历，显示为 2008 年。

这一年，我的初恋秦晴 13 岁，她弟弟秦斌 11 岁。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响，我走过去一看，一个小女孩正卖力地挥动着锅铲，动作娴熟地添加调料。

我怔怔地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出神。

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脱线，洗得发白，一眼就能看出是别人不要的旧衣烂衫。

女孩回头，一脸稚嫩，是秦晴幼年的模样。

她看见我，吓了一跳：「爸，菜快好了，你去坐着吧。」

我盯着她问了句：「你弟呢？」

她擦擦额头的汗：「斌弟出去玩了，他说等吃饭了就回。」

我对这个小舅子向来没有好感，秦家欺我少年穷，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彩礼，就是为了给小舅子结婚买房。

秦晴供他读书也就算了，连结婚买房也要包办？

我语气不善：「那个兔崽子去哪儿玩？放学了不知道写作业？不知道回来给你帮忙？」

秦晴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楼下附近吧。」

我二话不说，转身出门去。

2

我和秦晴相识于餐厅兼职。

那时候我俩正在读大学，她的学校在我隔壁。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她每次下班了都会将剩菜剩饭打包带走，甚至特地让后厨的人帮她留，然后和我走着相同的路线回校。

第二次是她低血糖晕倒。

后来我明白了她为何这样拼命。

她父母离异，父亲薪资微薄，供不起两个孩子，她作为被放弃的那个，只好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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