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嫁那天,一女子拦在喜轿前。
她痛斥我的驸马忘恩负义、抛妻弃子。
我令人将她带回公主府。
醒来后,她向我要了一碗落胎药。
她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她是为我而来。
她跪在地上大言不惭地问我:「公主不想将那皇权握在手里吗?」
1
九月初三,吉,宜嫁娶。
我坐在喜轿里,听着周遭百姓的恭贺,有些刺耳。
这场赐婚,来得突然,无人问过我是否同意。
即使我的驸马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不期然,喜轿停下了。
明月撩起帘子说前方有个疯妇在闹事。
今日不宜见血光,侍卫便只能将她擒住来问明月如何处理。
这点小事本不该来问我,明月言道:「那疯妇口中有污蔑驸马的言论。」
我心下了然,怕是秦璋之前养在外面的人。
「让人把她带回府,等仪式结束让驸马自己处理干净。」
是夜,繁星说秦璋去见了那疯妇后被惊得晕过去了。
这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我让明月带路,打算亲自去瞧瞧。
昏暗的房间里,那人被五花大绑着。
可她很安静,虽然满屋的碎瓷片看得出她之前的疯狂。
「江柔。」我唤她。
她抬起头,微微一笑。
「我等你很久了,谢令仪。」
明月大呼:「放肆!」
我抬手制止,坐在她身旁的矮凳上,问:「你知道我会来?」
江柔眼神示意自己被绑着的四肢,我看了眼繁星,她给江柔松了绑。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会好奇秦璋为什么会被吓晕。」
「呵……」我轻笑出声,她说得对,我的确好奇。
「那你与我讲讲,你和他说了什么,能把一个上过战场的状元郎给吓晕?」
江柔莞尔一笑:「不过是勾起他最怕的往事,他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我对她口中的往事不感兴趣,那是秦璋怕的,与我无甚干系。
没得趣味,我起身欲走。
身后江柔问:「公主可否给碗落胎药?」
我回头看向她腹部,是她和秦璋的孩子?
我不解,看样子已经有四个月了,为何要打掉?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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