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弓擎苍就成为了弓家村的异类,很多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背后嚼他耳根:“弓原家这孩子是不是傻了,整天坐在山上,一动也不动的,也不知在搞什么。”“肯定是傻了,不是傻子,谁会整日坐着不动的,他这年纪,正是到处跑着玩的年纪,不傻哪会天天坐着。”“你们不知道,这弓根上整日跟东村那傻子的儿子玩,肯定也是玩傻了。”甚至有些人把刘臻的往事都翻了出来:“你们不知道,那刘臻听说是怀着孕嫁给弓原的,这孩子指不定是外面哪个野种呢。”“就是,就是。”
刘臻倒好,对于这些流言抿嘴一笑只当是过眼的烟云,毫不往心里去,但弓原心怀可没那么宽广,因为这事掂着农具跟村里人打了好几架,有几次甚至拿出了猎弓,差点没闹出人命,这样一来,村里人的闲话就更多了,什么“因为一个nv人去打架,真不是汉子。”“因为一个野种,就去打架,也不知羞耻。”话有多难听,就有多大的嘴说,弓原想堵也堵不住,更堵不住的是内心的焦灼。加上刘臻又不让自己去阻止弓擎苍所谓的修行,弓原是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心堵,最后把自己关在家里,怒狠狠的对弓擎苍说道:“你若是真修不出什么,我以后就不出这家mén,丢不起这人。”刘臻看到自己的丈夫这样,除了安慰噙着泪水的孩子,对弓擎苍的修炼也是无能为力。
这时弓擎苍感觉自己的修炼没有那么简单了,到了此时已经不完全是自己的事情,也是父亲的事情,是母亲的期望,母亲的鼓励和父亲的焦灼让这个十二岁的孩子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想着村里那些风言风语,弓擎苍再一次把涌出来的泪水忍了回去,他已经记不得这是三年来他第几次把眼泪憋回去了。
他白天已经不敢出mén,不是怕村里人说他傻子,而是他不愿听见村里人议论:“弓原家的野种”这样的词汇,他深知这句恶毒的咒骂已经侮辱到了他全家的人格,但他并没有像疯狗一样冲让去与人撕咬,而是暗暗的记下这份侮辱,tiǎn着内心的伤处,伴着月sè,奔跑着上了后山,继续感受灵气的存在。此时他登上山顶的速度比三年前又快了几分。
看着近在咫尺的巨大圆月,弓擎苍把怀中的小乌鸦掏了出来,这三年来,弓擎苍没有伙伴,唯一陪伴他的就是这只小乌鸦,他给这只乌鸦起了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大禽。像许多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一样,那时他给这只乌鸦起名的时候脑中突兀的蹦出来了一个“大”字,加上乌鸦也算禽类,所以就有了这大禽的名字,不过比起大禽,弓擎苍还是觉得小禽更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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