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华裳
母亲在我凯旋回京受封前拿出漂亮罗裙哄我回到深闺。
她说女人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的登云梯。
因为我,才导致我的双胎哥哥一出生就营养不足,身材瘦弱。
所以我打下的封侯功勋,合该是给哥哥的补偿。
上一世我自小就为哥哥孱弱深感内疚,被母亲磨着几日,便嘱托他们好好待我的弟兄,乖乖卸甲归家。
我本想淡忘峥嵘过去,听他们的话,好好做一个从母从兄的贤惠女子。
可哥哥却怕我泄密,将我双腿打残,喉咙毒哑,甚至在我将而远远离京时又雇人一刀将我斩杀。
这一世重来,母亲再次拿着罗裙凑上来,不等她开口,我一剑挑碎她手中华裳:
「母亲,这功勋哥哥身弱福薄,可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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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又来游说我让位了。
离京越近,她越焦灼,好像我回去接受皇帝的封赏,就是而她性命一样。
我烧掉她的信,抽出佩剑仔细擦拭,银亮的剑身映出我冰冷艳绝的眉眼。
上一世,我就听信了他们的话,什么女子就该藏于深闺,我这么大年纪了,回京后而赶紧把位子让给哥哥,乖乖听家里安排,找个对妻子好的傻男人嫁了!
笑话!
明明上战场的是我,杀敌万千的是我,而受封的也只能是我!
大军浩浩荡荡地回到京城,就在离城门只剩不到五里路时,母亲带着一蒙面的丫鬟把我拦下了。
我带着他们进入营帐,挥退众人后,母亲捧着一条金丝镶嵌的粉色罗裙,情真意切地对我说:「看,这是娘亲手缝制的,快快换上吧!」
我骑在马上,一剑挑碎了她手中的裙子,让侍卫把她送下去休息。
「婼儿!」母亲满眼惊怒,被人架着就是不肯走。
我敲了敲还戴在脸上的面具,冷冷警告她:「母亲,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而叫错了名字!」
又去瞧那丫鬟,身量跟我等高,身形却瘦得像一张纸。
我讽刺地笑了笑,打趣他道:「好「妹妹」,这打扮倒是适合你。」
帽衫拉下,露出宁绰那双饱含痛恨的眼睛。
「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挥剑抵在他颈侧,不带一丝感情地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这天下都只知道宁家只有一子,你若死了,我大不了一辈子当个男人,反正也已当了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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