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后给自己找了个糙汉相公。
婆婆说我从早到晚都得干活。
失手搞砸一切后,我扑进相公怀里:
「都怪我脑子笨,还失了记忆,不像哥哥,什么都会。」
相公胸膛一挺,袖子一撸,利索地干完所有的活。
我拍手叫好,不断称赞:「哥哥,你太棒了吧,怎么能把衣服洗这么干净,饭做得这么好吃!」
婆婆气得脸色铁青。
丈夫却面红耳赤,甘愿包揽所有脏活累活。
我乐得打滚,打算就这么快快乐乐地过清闲日子。
咦,怎么来了一群人叫我殿下呢?
而且相公的身份怎么好像也另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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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下了悬崖,刚好撞到了脑子。
所以昏睡半月醒来后,当赵家大郎赵清晔问我姓甚名谁、从何处来时,我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赵清晔皱着眉,给我递了一杯水:「你没有路引,身上也没有证明身份的文书,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我不敢留你。喝完这杯水,你就走吧。」
昏睡的这半个月,偶尔清醒的时候,我从街坊领居们的闲谈中得知当今陛下重病昏迷,齐王与太子争霸。
世道不稳,兵荒马乱,城里城外官兵都查得严,不准百姓们私藏身分不明之人。
一旦我被抓到,轻则牢狱之灾,重则身首异处。
我接过水,顺着赵清晔的手腕朝上看。
赵清晔长得高壮,脊背宽阔,一眼看去是个极有担当的人。
而且,他的眼睛总让我觉得眼熟。
「赵清晔,你要媳妇不要?」我鬼使神差道。
我没有住处,也没有身份,当务之急就是找一个容身之所,与其流落在外被官兵抓捕,倒不如嫁给赵清晔当媳妇。
只是不知道赵清晔愿不愿意。
赵清晔愣了一瞬,粗犷俊美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
他神色有些疑惑:「姑娘没发烧吧,怎么说胡话?」
我胡诌道:「你看我在你们家躺了这么久,外头闲言碎语都传起来了,邻居阿婶们都以为我是你的远房表妹……」
赵清晔耳根红了一圈,手忙脚乱地收回杯子。
外头一道臃肿的影子窜了进来,显然偷听了半晌。
赵清晔他娘薛红菊一把推开赵清晔,叉腰立在了我面前:「好啊你个狐媚子,我儿子找媳妇哪里轮得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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