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孤女。
将军用我父亲的遗物要挟我,将我带到边塞。
他要我干掉北国主帅。
后来,我的刀不但取了敌方主帅的首级,还插进了将军的胸膛。
他不知道,我出生即是不祥之人。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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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老字号绣坊里,掌柜捧着羽氅对我说:「姑娘这活计做是能做,就是费时费力。得用丝线和这羽毛界在一起……」
我拍了拍柜台,「放心,银子我付得起。」
交了定钱出来,人群慌乱地从前面涌过来。
马蹄声伴随着惊叫,「让开,让开——」
烈马飞奔而来,怀抱幼儿的女子避之不及,眼看就要倒于马蹄之下。
我纵身而起,抱住马身,手里的短刀直取马颈。
血雾喷洒出来,洒得人头脸到处都是。
马倒地而亡。
怀抱幼儿的女子软瘫在地,怀中幼儿啼哭不止。
她不住对我叩头致谢。
我擦净短刀,揣进袖子里。
「起来,跟你没关系,它挡我路了。」
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鞭子抽到我背上,火辣辣的疼。
「你好大的胆子,挡了你的路?你敢动我的马?」
回头,红衣女子一手叉腰一手持着鞭子指着我骂。
「对,挡了我的路。」我看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马,「马是好马,可惜跟错了人。」
我欺身上前夺过马鞭,向她狠狠挥了两下。
马鞭带着呼啸声擦过她的脸落到肩上。
红衣破了,皮肤上两条血痕清晰可见。
她惊叫,不可置信地捂着肩膀,「你敢打我?」
我把鞭子扔地上,「谁打我我打谁,再有下次,当心你的脸。」
她疯狂地大叫:「人呢?把她抓起来——」
几个小伙扑过来。
人群骚动,「这谁呀?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马差点儿把人踩死了,根本不管,上来就打人。」
「唉,这年头,人活得不如个畜生。」
……
小伙们有点犹豫,红衣女子叫嚣,「磨蹭啥,快点儿——」
她捡起马鞭又要抽我。
「住手!」
她立马收了手,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现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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