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萧铨转身走的时候,郑仁基一时呆若木鸡。
可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得异常苍白了,最后,在萧铨的脚步跨出他安远堂内院大门的一刹那,他的胸口一阵发闷,喉咙里也感觉到一阵腥甜,最后“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人直接就晕过去了。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老爷,老爷!快…快来人.hetiqi.!”
内院里顿时乱作了一团,崔夫人直接抱着郑仁基慌了手脚,而崔永河父子则是以极快地速度跑到了门口,大声地叫人去了。
……
“归昌公,此地已离洛阳不远了吧?”
洛阳城外的一条古道上,几辆木制马车正在缓缓地前行。而其中的一辆马车上,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正向着另外一位雍荣华贵的老人说道。此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博经堂的堂主、荥阳郑氏的族长郑善愿,至于那个中年书生,郑仁基若是在此地恐怕会认得,他姓王名胄,字承基。是东晋名臣王导的八世孙,郡望琅玡临沂(今属山东),生于润州建康(今南京)。少有逸才,初仕陈,陈亡入隋,晋王杨广引为学士。
从以上的这些资料可以看得出来,这王胄是比较有才华的,不过他之所以受到郑氏厚待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另外一层身份,那就是晋王杨广的亲信大臣。
“呵呵,不远了!此番承基一路前来,辛苦了!待到了洛阳,见到了那‘雨公子’之后,老朽必定安排宴席,为承基接风洗尘…”
此时的郑善愿简直是红光满面,他一边笑着,一边抚了抚自己的白须说道。也难怪他会如此开心,大概一个月以前,他接到了郑昱宗的报告说,已经在洛阳城找到“雨公子”萧让了,而且萧让还入学了他们“郑氏族学”。
如此荒谬绝伦的话,郑善愿一开始自然是不会相信的。“雨公子”那可是世间大贤.hetiqi.,万年不出一个的超级神童,如何能像那些普通人一般,跑进一个族学里去就读?一个小小的族学,还能教他点什么.hetiqi.?可是后来郑昱宗带了郑清韵的贴身丫环小青来亲自向他诉说,他才终于相信了“雨公子”萧让确实入学了他们“郑氏族学”的事实。
于是,他自然是高兴.hetiqi.,碾转几个月,终于找到“雨公子”的下落了,这么一来的话,自己郑氏对晋王杨广也能有所交代了。于是,他马上命人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赶赴大兴,信中直言道,“雨公子”萧让已游学归来,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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