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三种男人,第一种比较虚伪,他们认为自己必须要娶一个美女,否则会很没面子;第二种人则比较谦逊,他们认为娶个美女就行了,何必在意那么多呢?第三种人就很现实了,必须要娶个美女,否则日子没法过……
我认为我属于第二种人,继承了中华名族的各种美德,比如对美以及美女的向往。我上初一的时候就冲学校里的女生吹口哨来着——当然,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就是我们新来的班主任。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爱美女之心,男人皆有之”。
所以你应该能够理解我今天开着站里的那辆破吉普出门时的心情,到处都漏风的吉普让我开出了敞篷法拉利的感觉。
早上出门时,我特意对着镜子打扮了很久,争取给见到我的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所以当我残破的鸣笛声惊扰了许多偷偷幽会的鸳鸯时,他们纷纷用看电灯泡的眼神怒视我,咱要的就是这种耀眼的感觉!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开着吉普奔驰在广袤无垠的城郊结合区的公路上,我意气纷发,不由得想起了我十八岁那年的场景,那是青葱的年华,正是装蒜的季节。
那年我刚上初一(我六岁上幼儿园,十七岁小学毕业,基础打的那叫一个牢靠),正是情圈初开的年龄,我喜欢上了我的同桌二妞,她当时虽然只有十一岁,但却是我们学校赫赫有名的小太妹,经常纠结一帮小男孩抢小学生的方便面之类的——为什么我知道的这么清楚呢?因为我也被抢过——不过这并不能影响我对她的爱恋。在某一个美丽的下午,我给她留了张纸条:“晚上放学后山,不见不散。”
当天傍晚,我一个人激动地等待在学校的后山上,想象着罗密欧与朱丽叶隔墙相望的苦闷,我觉得我比他要幸福的多。这时候二妞带着一群小男孩出现了,老气横秋地一指我的鼻子:“那封挑战书是你下的?”
我的初恋就这么有疾而终了(我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星期),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于美好的爱情的无限幻想。
怀揣着对杏仙的期待,我,一个有理想、有幻想、有空想、有瞎想的四有青年,摒弃了对妖族的成见,兴高采烈地奔向了清河山的异界之门。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对妖族的害怕,正所谓,“女妖口中死,做馅也风流”,如果说男人偷腥时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的话,那么男人追女人时的胆量一定高于“浑身是胆”的赵子龙。
这一次接待杏仙,不比前几天接待牛魔王一家。牛魔王一家由于是第一批穿越过来的,所以在清河山多呆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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