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时候,萧远山终于从皇宫里回来了,不过大将军的脸色非常难看,谁都看的出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当然没人敢傻了吧唧地上去触霉头。
“破天呢?”萧远山刚进大门就亮起嗓子大喊:“叫那个畜生滚出来见我!”
萧破天没出来,萧夫人却红着眼睛先出来,扭着他的耳朵,怒道:“你,你喊什么喊,没见孩子都伤成这样了吗?”
萧远山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雷西纳的使节都告到陛下那里去了,你说我能不喊吗?”
萧夫人啜泣道:“孩子还没醒……就不许你喊……”
“这个小畜生,这个节骨眼上,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去惹那个刺茬,等下我非得打死他不可!”萧远山怒气冲天地骂道。他并不知道萧破天这时已经醒了,听了他的话,两眼一翻,只有继续假装昏迷不醒。醒了得给揍个半死,那还不如人事不省呢。我站在床边,将萧破天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哧地一下,忍不住失笑出声。
你们挤眉弄眼也要离我远点啊,这不明显想坑我吗?萧破天恨得压根痒痒的,偏偏又不敢发作。
萧远山的脸色阴晴不定,心里翻来覆去想的全是刚刚发生在皇宫里的事,注意力压根没放在他们身上。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景帝的书房内,刘祜将一份盖有鲜红朱印的谍报推到萧远山的面前,“看看吧!我们好像有麻烦了。”
这是驻守西疆的锐风兵团从定日城传来的加急谍报,谍报的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哥萨克二十万骑兵已于今日凌晨翻越乌拉尔山,落款时间是元寿十六年十月十一日。
看到这份谍报时,萧远山的脸色马上变了。今天是十月二十八,也就是说,距离谍报发出的日期已经过去整整十七天了。
十七天,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萧远山将那份情报搓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地上,粗着嗓子大吼:“两千里路程赶了十七天?那个该死的传报官在哪,老子要砍掉他的猪头!”就算定日城远在两千里之外,再加上路途坎坷,又有山川河流阻隔,按一匹马每日最少三百里的脚程来计算,最多七至八天即可送达帝都。十七天?足够一来一回了。直到萧远山发泄完怒火,他才回过神来,面前站的这位不是自己的部下,而是大夏国的陛下,自己是不是有点那个啥了,讪讪地道:“陛下,我……”
这样的情况景帝遇到不止一次了,这家伙急起来不分时间地点对象,连朝堂上都敢咆哮,何况现在还是书房呢,反正现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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