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5日星期天，朱斌又马不停蹄飞去凤凰汽车，老钱和老唐的谈判基本有了眉目。

星期天下午如意集团的考察团开了一个碰头会，朱斌大概了解了一下谈判进程。周一就会签署一个五方框架协议。

第二天上午，相关五方都到齐了，竟然分管工业的副省长也到场站台。

投资方如意集团，大股东青念集团股权托管人市政府的副市长，二股东贵航集团，三股东市国资委代表，中农工建四大国有银行债权人代表，五方框架协议正式签署。

按照协议，第一：凤凰汽车所欠四大银行的5.5亿元，由如意集团承担。第二：三大股东持有的100%的股权，作价4.5亿元，由如意集团支付现金全资买断。第三：青念集团非法集资案综合资产处置之后所遗留的的涉及1692名受害者的本金共计4.9亿，由如意集团有条件为政府资产处置委员会出资4.9亿元。第四：如意公司承诺为4229名欠薪员工和前员工所前薪酬支付5000万现金。第五：如意公司有条件承担凤凰汽车所欠外债6000万。第六：以上负债之外的所有隐形债务今后如有发现由政府所得的凤凰汽车9%股权转让资金承担直接责任。第七：如意集团为凤凰汽车，投资32亿建纯电动轿车生产线，目标年产能超过20万辆。第八：市政府保证凤凰汽车所拥有的轿车，皮卡和厢式货车的生产资质有效转移到新公司如意凤凰汽车，第九：政府在政策范围内扶持自主品牌，第十税收优惠政策等

按照十大部分的五方框架协议签署，四方皆大欢喜，如意集团在记者眼里成了冤大头，记者的提问直接面对老钱和老唐，问为什么为非法集资案的4.9亿窟窿兜底？问为了得到几乎资不抵债的凤凰汽车，如意集团付出了15亿现金，后面还要追加投资32亿是不是值得？全部生产线只生产纯电动汽车能不能得到市场认可？

买一个空壳子花15亿现金，却是是超过了所有人的人事范围，就得到一片破厂房，一块工业用地，是不是值得？

老钱的回答是和朱斌提前商量沟通过的，就是说了一句话，现场鸦雀无声：“我们付出了15亿的现金，买到的其实真的是一个资不抵债的空壳，报表上有3亿的净资产，其实只要我们的会计师已审计恐怕最多也就不会超过1个亿的净资产，我们买到1个亿的净资产，花费了15亿的现金，是不是值得呢？其实真的不值，我们公司的董事长也知道不值得，但是有什么办法，我们买的其实就是轿车的准生证，原本应该由市场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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