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树生与何玉儿也是急得坐立难安,两人干脆在村口等着,远远瞧见安秀的牛车回来,急忙迎上去。
何玉儿爬上牛车,哇地扑在何有保怀里哭了:“爹,你咋了?哥哥说你生病了,玉儿好害怕!”
“不哭玉儿,爹好好的,啥事没有!”何有保见何玉儿哭,心疼不已。这个世上,倘若说什么值得他勇敢得像个汉子,便是何玉儿。当初萧氏欺负何玉儿的时候,何有保那凌厉的维护气势,是真正勇猛的汉子!
安秀拉开何玉儿:“玉儿乖,爹病着呢,你不能压在他身上。”
回到自家院子的时候,何江生依旧把何有保背下来,先抬到何树生的房间里。等会儿忙好了,安秀把客房收拾出来,专门给何有保住。反正安秀不准备让何有保回到萧氏那边去。以前自己没有钱,又是童养媳,事事低人一头,不敢为何有保的未来考虑,想着他能糊弄便糊弄过去。
如今,何有保苟且偷生的日子,都被萧氏逼到了尽头。萧氏自己懒散不说,那个快十岁的女儿整日躲在家里,啥事不做。何玉儿还知道绣花,学着女红呢。萧氏与她的女人万春像是两只吸血鬼,快要把何有保榨干了。
现在安秀身上有银子,又有异能,为啥还要让萧氏欺负何有保?这次何有保发着高烧去割稻子,萧氏则在家里躲清闲,庄子里的人都是瞧见的,闹到族长那里,理也在安秀这边。
嫁到何家庄这四年多,萧氏为人如何,庄子里谁心里不是跟明镜儿似的?
何江生父子替安秀安顿好何有保,帮她卸下牛车,才回去。临走的时候何有福不住地说:“秀丫头,你娘要是敢闹过来,你就喊我们。咱们家人不怕她,有叔伯在,她不敢作怪!”
安秀忙说好。
扶何有保在床上躺好,安秀让何玉儿和何树生陪他说着话,自己则去把散热的药煎好,等会儿让何有保服下,热彻底散了才好。
何有保还在发烧,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最好喝些粥。安秀知道窝粥营养些,但是她不太会弄,于是喊何树生:“树生,你出来一下。”
何树生立马跑了出来,问:“啥事啊?”
安秀洗干净瓷罐,从菜园子里挖了土和成稀泥,又淘了米,道:“我想给咱爹窝粥喝,但是不会弄。你教教我。”
何树生哦了一声,让安秀把米放在瓷罐里,加上两倍的水,盖好盖子。在盖子口用草绳系上,然后把稀泥涂在瓷罐口,封上瓷罐,就可以搁在灶里烧了。安秀蹙眉:“就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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