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跟在钱掌柜身后,他前脚迈出院门,安秀后脚砰地一声关上门。
“她这是什么意思?”钱掌柜愣住,对安秀的无礼很是喷火。
“意思是,”安秀隔着院门也能听到他的声音,缓缓笑道,“像你这种烧坏了脑子的,赶紧滚!”
“好,好!”钱掌柜气得一连说了两个好字,咬牙切齿地爬上了马车,又心有不甘地伸出头来骂,“安姑娘,咱们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
他后面那句咱们的事情声音稍微大了点,惹得四邻都伸出脑袋来看,很好奇安秀与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情。
他们说话的时候何玉儿一直在侧耳倾听,等钱掌柜走了才走出来,抱着安秀的腰,习惯性地腻在她身上:“秀,刚刚那个人好可恶啊!”
安秀啐了一声,厌恶地看着院子外:“可不是,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疙瘩里蹦出这么个极品东西!他的出现,简直超出了人类容忍的范畴。”
“秀姐姐,他会报复咱们不?”何玉儿担忧地问道,一双漆黑美瞳里隐隐含着忧虑,雾气朦胧中透出女子的灵动。
“他就是一商人,怕什么?”安秀安慰何玉儿,自己心头却是一阵咯噔。自己现在真的是无钱无势,被人欺负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但是那个可恶的臭男人的确叫她忍无可忍,哪里是来跟她做生意的,颐指气使,真当自己是大爷哩。
何玉儿点点头,放开安秀,转身回去继续做衣裳。
何早生家的两个男娃娃摆了三天流水席后,请了族长,正式给孩子取名字。老大叫何安,老二叫何邦。何早生自己给他们取了小名。贵子贱叫,老大叫大猫,老二叫小猫。听说许氏临盆那天,正好家中养的花猫在跟前。许氏非说自己的好运,是这只花猫带来的。
大猫小猫出世,一切都安好,许氏的娘亲专门伺候她做月子。安秀偶尔在路上碰到了,那老太太和颜悦色,笑眯眯的,对人说话柔声和气。何家庄人都说,什么娘养育什么女儿,怪不得许氏这么温顺。
吃完三朝酒,唐氏就不去许氏的屋子。一来她不想伺候许氏坐月子,二来许氏不待见她,每次都很冷淡,害得她碰了一鼻子灰。
安秀的长工屋子盖好后,李虎子在内的十三个长工就正式按了手印,签了盟约,成了安秀的工人。徐婶子与她儿媳妇小徐氏是帮佣,跟长工一样,工钱按年结算,一年五两银子。婆媳俩对安秀感恩戴德。
长工屋里,安秀只是提供了床和一张桌子、两条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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