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安秀刚刚起床,何菊顺就来了,憨厚地笑了笑。如果他不发疯打女人,倒是个不错的汉子,像何松财一般老实能干。
安秀当场跟他定了盟约,然后让李虎子带着他,去田里做活儿。李虎子忙说好,却微微失落,他三叔家的堂弟真的来不成了。不过安秀已经对他们兄弟很多的恩典了,不能得寸进尺。
吃过早饭,安秀便带着母狗,同凌二虎划船去坝上的农田,四下里看了看。
秧插得不错,田也耕得仔细,有一亩空田虽然没有插秧,也耕了出来。安秀看着旁边的茅草棚,已经破旧不堪了,绑着茅草的草绳经不住风吹日晒,已经烂了。
安秀用手推了推这茅草棚,轰地一声倒塌了。
“我要重新搭个草棚!”安秀向凌二虎说道,看着河中心还有很多的茅草,安秀运筹帷幄,“二虎,你划船去割一船的茅草来吧,回来我回来那些草绳来,咱们搭个草棚。”
有个草棚,以后很多的东西都可以放在草棚里。
凌二虎点点头,忙划船去割。大约半个时辰,就割了一船。安秀帮他一起搬下来,摊在空地晒干。
割好茅草后,要晒干才能用,所以搭草棚,也要等上几天。忙好了,安秀准备回家去。
刚刚走到庄子口,就见在庄子口大古树树荫纳鞋绣花的媳妇闺女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隐约听到有福。安秀脚步一滞,想听听她们说二伯家什么闲话,有个眼尖的婆娘瞧见安秀来了,忙招呼她。
“婶子、嫂子。”安秀笼统地打招呼,“都忙着呢?说啥呢这么热闹?”
“秀丫头,你没有听说啊?”一个婶子放下手里的鞋告诉安秀,“你二伯的亲家出事了。”
二伯的亲家,就是何江生的老丈人啊。
“出啥事啦?”安秀心头咯噔了一下。如果是小事,不会传到何家庄来,只怕是大事情了。
“听说早上老两口带着二闺女去赶集。他那个二闺女,长得比江生媳妇还要水灵,叫集上的混混瞧上了。江生外父一生气,跟那些小混混打了起来,被人当场打死了!”
安秀啊了一声,紧张问:“后来咋办了?”
“江生外母与小姨子都吓傻了,咱们庄子的大栓赶集,正好碰上了,回来告诉你二伯和江生,他们都上集上去了。你快去瞧瞧吧,估计你二婶和家燕都急疯了。”
安秀把手里的狗交给凌二虎,嘱咐他先回家,自己拎起脚就往二伯家里跑。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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