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保很为难,这些人看上去伤得很重,要是死在他的院子里,他和安秀说不清楚了。趁着眼前乡亲们都在,还是叫族长来,把自家人撇出去。何松财的心思他懂,也能体谅,请了族长来,何开顺只怕是免不了受到族律的处罚,所以一时间犹豫不决。
何玉儿瞧何有保的脸色,就知道他动了恻隐之心,眉头一蹙,冲狗棚那边动了动。二黑领着众条狗突然奔出来,重新把众盗贼围上,不停地咆哮。盗贼们的胆都吓破了,不住地磕头求饶,让人又怒又想笑。
何有保从来未见过自家的狗发怒,瞧着这阵势,不免后退了数步。
“还是去请族长吧!”人群里有人高声说道,“这些狗要杀人了。”
一听到去请族长,这些狗突然不咆哮了,静静地立着。人群里说话的那人吸了一口凉气:“这些狗能听懂人话,是要请族长呢!”
“胡说,不过是凑巧,畜生哪能听懂人言啊!”有人反驳。
这些狗立马又咆哮起来,龇牙咧嘴地刨地,在地上掀起一层尘土,形成雷霆之势,所有人的精神都震了一下,原本议论纷纷的人都寂静无语。
何松财夫妻吓得魂不附体,特别是张婶子,腿都软了,跌倒在地上。何有保想去呵斥那些狗,何玉儿奔过来抱住他的腰,哭道:“爹,你不要去,狗会咬人的。孙地主家的狼狗就咬死过人,咱家的狗也会,你别过去。”
何有保不敢靠近,任由这些狗形成包围圈子,困着窃贼。
最终有人去请了族长。族长一来,这些狗又自动缩回狗棚里不动弹,令人愕然。一庄子听闻这件事,后背都凉了。纷纷说狗是最有灵性的动物,而安秀家的狗,更是聪明透顶。
安秀与凌二虎划船去坝上,先搭个茅草棚。
草棚弄好了,凌二虎问安秀是不是回家,安秀笑笑说不,先去河对岸的庄子里招短工。
凌二虎不解:“东家,咱们招短工做什么,现在谷秧都插好了,草棚也搭上了。”
安秀不说话,只是笑笑。凌二虎划船的时候,她静静盯着坝上的水田,大脑里一直盘旋稻谷满田的情景。回望一眼,安秀看到一片远远的金黄色,很是满意。清风而起,她闻到了谷香。
对岸的庄子与何家庄一河之隔,平日里大家都不来往,上了岸,田间稀稀朗朗几个人都在插秧,看着陌生人过来,还牵着一条狗,都好奇地看了他们几眼。
安秀叫凌二虎去问路,他们庄子牙侩家怎么走了,一个汉子给他们指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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