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把何有保送回家后,去了族里的祠堂,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叫何有保与何树生等人瞧见好。何有保心软,可能会可怜萧氏。
萧氏脸色如死灰,被何有旺与何有福押着,跪在祖宗牌位前,披头散发犹如厉鬼。看热闹的人没有得到允许,不能进入族里的祠堂——这是一族人最神圣的地方。
安秀整了整衣衫才进去。族长正在念念有词,诉说着萧氏的罪行,最后取出挂在祖宗牌位下面的簿子,用笔墨勾去了萧氏的名字,搁在萧氏面前。何有旺捏住萧氏的手,按了手印。
那一瞬间,安秀只是轻微吁了一口气。感谢萧氏闹了假怀孕那么一出,否则自己真的只能让公公同她和离,还要给她钱财与田地,如今她彻底同何家庄没有关系了。
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好了,何有旺、何有福,你们同我一起,押着萧氏回她的房子,令她把家中的全部财产交还给安秀,然后赶出去!”
路过的时候,人群里一直都在说,秀丫头终于熬出头了。安秀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到了何有保的院子,萧氏仍是面上一片死灰,万春不知道出了啥事,忙跑出来。见到万春,萧氏才哇地一声哭了,娘俩抱头痛哭。
看热闹的有些人是二伯家的近邻,从二伯家西头那里跟来,平日里很少到庄子东头闲逛,竟然是第一次见到万春。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半天才拍拍胸脯:“原来万春长这副鬼样子啊!”
万春才十岁,却是一脸的雀斑,胖得像个立方体。这个年代的人,跟西方的审美观念不同,不会认为雀斑是可爱的标志;也跟唐朝人不同,不会认为肥胖是丰满的别称;在他们眼里,万春就是个又胖又丑的小妞子!
“萧氏,把家中的钱财与田契地契房契全都叫出来,否则就是违背祖宗的规矩,要拉回祠堂活活打死的。”族长见萧氏只是哭,一点都不配合他的工作,顿时脸上不好看。
萧氏转身回家,把房契、地契、田契、银两都拿出来给族长,恨恨地转身收拾包袱,然后滚蛋。
族长把房契、地契、田契一张张检验,然后拿出簿子,查查数量是否对。何有旺与何有福兄弟俩在一旁帮着对。
安秀则冷眼瞧着萧氏收拾,见她把一个小盒子装了起来,忙按住,冷笑看着她:“萧氏,你这里头是什么?”
萧氏唰地打开安秀的手,怒吼:“这是老娘自己带过来的东西,是老娘以前婆家给的首饰,你瞧瞧,这是你们何家给得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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