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稍稍移开了脸,凑到我耳边笑眯眯的说:“我们之间,就是这种关系哦~”
我嘴角抽了抽,干脆了当的推开白兰,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无奈的说:“对着这张脸你也亲的下去,自来熟也要有个限度啊喂。还有你说的这种关系什么的,就算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没法信啊。”
“嗯~为什么不信啊。”白兰依旧笑眯眯的近距离看着我,语气里参杂了一丝耍赖似的委屈。
“因为我对你完全没感觉啊。”我耸了耸肩,回答。
“嗯~”白兰歪着头,话语的尾音挑得长长的,紫色的狭长眼睛透出令人看不懂的情绪,“总觉得小莫墨失忆以后变得大胆了许多呢……不过没有感觉没关系哦,等到小莫墨回去自己的身体,
我们做一次你就会记起原来的感觉啦~”
=口=……做……做一次是……是什么意思……
我整个人石化在原地,完全忘了问为什么我不能现在就回去自己身体的问题。
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兰已经把我拉到了电梯里。电梯向上升起之后他伸手撩开我耳边的头发,用指腹在我的耳朵上摸索了半天。
“你干嘛,好痒啊喂……啊疼疼疼!!!”耳垂上瞬间传来针刺般的痛楚刺激得我噌的一下直接向后蹿去,结果刚蹦起来就被白兰眼疾手快的箍住了腰部动弹不得。
“别乱动,小心戴歪了。”白兰在我耳边低声命令道。
“啥啥啥……你你你对我做了啥,要戴神马东西???”
“别怕,这是我的身体,我怎么能做出对我自己身体不利的事?”白兰一边在我剧痛的左耳垂鼓搞着,接着很快的便退后一步欣赏的看着我的左耳,微笑着说,“好了……这个颜色果然很配啊,很漂亮呢~”
随着白兰的退开,我隐约觉得在左耳垂疼痛的且有些麻木的地方传来一点冰凉。我下意识的刚要伸手去摸,却被白兰突然的握住手腕,接着他用另一只手轻轻的碰触了我的耳垂一下,再收回来的时候指尖上面沾有一滴血迹。白兰面不改色的眯着眼睛将手指放到嘴边,然后伸出舌头轻轻一卷,将手上的血迹舔掉了。
“这个是耳钉式对讲机,小莫墨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通过这个问我。”白兰若无其事的向我解释,好像刚刚超级淫,荡的舔掉别人血液的那货不是他一样,“同时这上面附有信号发射器,小莫墨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没人知道哦~”
什么叫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被人知道……这种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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