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百官三公憎命达(第1页)

自从成祖朱棣起兵夺了建文帝的皇位,嫌弃南京风水不好举都搬至北京,到如今,北京为都城已然九十余载,都城开阔四方处处见着大气磅礴之意。可再怎么大气磅礴也掩不住子孙无用,太祖、成祖何等威武,子孙照样被瓦喇所劫。

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宪宗皇帝好方术又沉溺于女色,导致宦官奸欺国政。百姓千盼万盼,总算盼来了如今的皇帝,更新庶政,言路大开,到底使国政安定了下来。

夜未央,盛夏的时节暑气依然浓重,就算是地处北方的北京城里也依然燥热不已,就连窗外的蝉鸣蛙叫都吵闹个不停歇,声声的鼓噪着人的耳膜。

他走到窗边,窗内灯火依旧通明,沉稳低说,“主子,该歇息了。”

慵懒懒散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要睡便谁,你管我做什么,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他僵了僵,仍然恭声道,“小的不敢。”他才准备退下去,那声音又扬起,“外面蛙叫蝉鸣太恼人了,你去将那些畜生都捉走。”囊入袖中的拳头倏地紧握,脖子上青筋微露,“是。”这一句‘是’说的就有些勉强了。

他快步退了下去。

“你这又是何必?”秋茗朗看了过去,俊秀脸上泛起一抹不悦。

窗榻上半倚着一个男子,青衣长袍,未曾束起的墨黑长发垂落两旁,长发幽黑极美轻沾地面,愈发显得玉面无暇相貌出色。他翻了一页书页,漫不经心的道,“既然是奴才,自然该办些奴才该做的事情。”

“可是他毕竟是……”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奴才。”

窗外蝉鸣蛙叫之声稍微淡了些下去,随即又鼓噪响起,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司马舸撇撇嘴,“废物,连夏蝉蟾蛙都对付不了。”

秋茗朗嘴唇微动,却也不再劝,沉声冷道,“我收到消息,三公已经草拟了你十条大罪准备明天上朝就上告陛下。这第一条便是内阁干政扰乱朝纲,第二条则是公器私用,光这两条便可以定下了你的死罪!”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他也不会连夜赶回北京。

司马舸还是有些漫不经心,“我知道。”

“你想好了什么对策?”

“没有。”

“司马!”秋茗朗顿恼,重重拍桌,上好的红木桌立刻四分五散!“这个时候你还在胡闹,万一这奏章送上去了,就连皇上都保不了你!这样吧,司马你明日就主动辞官,我再帮你求情,想到应该可以保住性命。”

细长的凤眸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