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夫回来的时候,全身湿透,左手臂上还有一条不小的伤口,已经被草草的包扎过,样子颇为狼狈。水灵儿看见父亲的狼狈,虽然吃惊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两忙过去扶着进屋坐下,然后熟练地拿药箱,打热水,然后开始熟练地为其清理和包扎伤口。莫离也跟着进去,他虽然想知道水大夫怎么会受伤,但是见到水灵儿没有问,他也便将这个问题藏在了心里。就在水灵儿用热水沾湿的布条为水大夫将伤口清理好,要帮他涂药的时候。莫离突然叫住了水灵儿,然后问:“有没有烈酒,用烈酒清洗一下伤口,这样不容易发炎!”水灵儿抬起头惊讶而疑惑看着莫离,然后将头转向水大夫,明显是在征求水大夫的意思,想从水大夫哪里知道答案。
水大夫也是诧异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莫离,问道:“你还懂医术?”语气明显的非常怀疑。莫离摇了摇头,水大夫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用力就清洗伤口会不容易发炎,谁告诉你的?”莫离淡淡的道:“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方法切实可行!”莫离没有解释什么,因为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什么细菌,感染这是属于比较难以接受的!他只是平静的看着水大夫的眼睛,同时水灵儿的目光也放在了莫离身上!对看了半晌,或许是从莫离的眼里看到了真诚,也或许是水大夫觉得用酒清洗一下伤口也没什么损失,或许这方法也真实可行也说不一定。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或许医术上面每有一点突破的可能,他便会去尝试。所以当水灵儿将要为他上药的时候,他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水灵儿,道:“去拿一瓶烧刀子来!”水灵儿迟疑了一下,他还是说道:“去拿一瓶来试试,也许真的有效也说不定!”他的语气很是平淡,但是却透着一种不可置疑的坚定。
水灵儿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莫离挪动了两步,然后便再也不看其他人,快步的走出屋子,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壶烧刀子进来了。走到水大夫身边,打开封盖,倒出些酒,将一块布条打湿,然后伸向水大夫的伤口,仔细的清理起来,看起来非常的熟练。莫离看见她在将手伸向水大夫的伤口的时候,虽是细微,但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水大夫先是微微皱眉,然后便轻轻点了点头。水灵儿快速地为水大夫将伤口全清理完成么然后涂上金疮药,最后缠上布条。然后将布条拧干,将水端了出去倒了,再回来将盆,布条、药箱放好。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莫离一眼。也没再见一点笑容,然后有快速的出去了,送上了茶。
水大夫将衣服换好,出来,喝着水灵儿倒上来的茶。看着水灵儿,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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