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八十大板落下,直打得刘剑邱双臀皮开肉绽,惨不堪言。营中无数将士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很快全营二十万人都知道了此事。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刘剑邱正在自己的营帐里趴在床上敷伤药,帐内除他之外,一个人也没有,做杂物的亲兵也被他粗暴的赶是了,以免被人看到他此刻的惨状。
刘剑邱此时的酒醉已完全醒了,悔恨交加不已,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无地自容。
正当他一个人自哀自怨之时、帐帘掘动,桌上烛灯一阵摇曳,就见一道人影已出现在帐内。
刘剑邱大吃一惊,条件反射的就把自己的兵刀抓在手中,凝目看去,只见突然出现之人竟然是身着便装的龙玉承!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扔掉兵刃,挣扎着就要下床见礼。
龙玉承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扶住他,关切道:“刘将军不必多礼,你刚受了伤,躺着就好。”
“王爷!”刘剑邱悲唤一声,自觉无颜见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垂着头不敢抬起,话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龙玉承温言慰问道:“将军的伤处还疼吗?”
刘剑邱慑嚅道:“王爷恕罪,末将罪该万死。”
龙玉承含笑道:“刘将军切莫过于自责。其实,本王对你的提议很感兴趣,这一顿扳子是打给众人看的,将军受苦了还望将军莫怪。本王已决定采钠你的计划。”
刘剑邱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出现这般转机,他听得呆了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呐呐道:“王爷是说并不责怪末将,反而准备采末将的计划?”
龙玉承微微颔首,道:“军营中人太多。人多则眼杂,里面难保没有叛军的耳目。本王今晚故意当众狠狠打你一顿扳子,只怕整个军营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诸息传到梓州城叛军首领姚老贼耳朵里,他便会感觉高枕无忧,对后方丝毫不加以防备。使他麻痹大意。”
“将军的奇计十分大胆危险,一旦叛军事先做了准备,便有全军覆没的危险,我们要进行这个计划,就必须尽可能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本王今日这么做,就是要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以便达成袭击地突然性。方才本王命人打你板子时,本王内心比你还要难受,但为了麻痹敌人,又不得不来一番苦肉计。“
“王爷适才只是做给所有人看的苦肉计,那?”刘剑邱瞪大了眼睛,愁容一扫不见,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
龙玉承严肃的点点头。“要不然本王岂会与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正是为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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