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纪哥哥,他,他又欺负我了,呜呜,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好吗?我受不了了,只有你能带我走,我相信你。你能保护我的,对吗?”
“我,我不能。这......”
晨春沐雨林若女,远亭画镜人孤行。
纪白负手而立于亭中,自梦醒后就一直呆在此处,未觉时光变化,细细分辨却难明真幻。雨水沿亭檐滴落,雨幕散出烟气,烟气氤氲。纪白犹自看着那烟气中,自己幻化出的楼阁。
“纪公子,有您的信。”苏家老仆苏谨撑着伞,安静的站在亭外。
纪白接过信,信封上只写了他的名字,问道:“送信的人呢?”
“信到就离开了。”
他点了点头,展信一览。
“大师姑已动身,速来,天水药铺。”落款,赵燕。
纪白将信收了,对苏谨道:“和小姐说声,我晚上回来。”
走出苏家,沿街挑了副芝麻大饼,就着一碗白水吃下,赶到天水药铺,赵燕一个人在药铺的檐下避雨,见他来了,招了招手再转入里间,纪白走到药铺前她已拿了一把伞出来,撑开道:“走吧,大师姑怕是已要动手了。”
纪白道:“来了多少人,你确定她会现在动手?”
赵燕道:“我见时就她一人,可能还约了帮手,我们前去不管成与不成,都该小心些,最好别和大师姑冲突。”
纪白道:“事不由人,去了再说。”
雨中行人不多,却不好就这么展开轻功,徐徐而进,来到张太云家时,四街响起叫喊,显然媚婆娘已动手了。两人一望,分开而动,纪白沿着围墙蹿向院后,赵燕从大开的门里奔入。进去时屋里已躺倒四人,三男一女,来不及察看,转入里间,地上断断续续洒了一路血迹,赵燕轻皱眉,跟着血迹走,来到一间书房,只见书架旁一幅古画被撕去大半,露出一个空洞,墙里的暗格已被人破坏,难道东西给拿走了?
赵燕转出时听见后院传出声音,来不及看路,跃上屋顶赶去。
过了屋,还未见着人影,赵燕脚步不变,直接翻出院墙。纪白正在院外四丈处与三个蒙面的男子动手,长剑挥动,被他阻在身前的其中一个男子手中一柄普通钢刀只剩半截。另一个男子使的双手判官笔,功夫跳不出头,只有招架纪白难以想象来去的藏犀剑,神情狼狈之极。第三个男子空手,绕着他们的打斗而走,几次要飞身而去都被纪白的剑逼退。
赵燕略一细量,道:“东西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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