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阶基因锁下的狂真具有“不死性”。
这是源自于病毒的能力。
然而重组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苏醒、经常是从痛楚开始。
从不见天日的漆黑深渊至阳光普照的地面行程。
由暗至明。
设法对破烂的身体、濒死的性命点着火苗,再次燃起意识之灯。
痛到想满地打滚的剧痛。
刚一苏醒,血液的循环、骨头的连系、神经的接合、内脏的运作,一切的生命活动产生出“痛感”。
为了受苦而复生。
早就烧坏的脑髓在损毁状态下摸索着正常,借着痛感取得再次运作的机能。
也就是说。因为身体有了痛感,才渐渐地取回身为人的思考。
已经增殖到数百万的细胞,像是在调色板上翻搅不已的感觉。
早已没能确实感受到自我存在,无数个区别不出来的细胞黏呼呼的融为一体。
从零开始复苏,就需要有这般代价。
这种混浊。
早已空无一物的感觉,连痛苦都混合进去渐渐同化。
已经没所谓的“狂真”。
能感觉到的只有那个满是肉块的世界。
无我的境地。
不过。还只剩下一事,就是苦楚。
散去之前被ride
击败时的不快回忆,狂真看着冬木市的夜景叹了口气。
。。。
教会外在街灯下的,有两个人的人影。
长身瘦躯的男子。
可以看出一丝疲惫之色,西服似乎被枪刃一类兵器割伤过。
葛木宗一郎,应该是caste
的maste
没错。
另一人则是全身被束缚的少女,只剩下喘息的自由。
只要还违抗着令咒,她便一刻也没有自由意志。
再加上几可用肉眼确认的魔术之缚,蹂躏着的全身。
内有令咒的压迫,外有caste
的魔术。
这份双重折磨,对她而言是比**之伤更难忍受的痛苦。
“很狼狈啊,sa
。”
狂真毫无表情地看着朝教会前进的三位客人。
无论是之前对战ride
,还是另一方在卫宫邸的战斗,都已是数小时前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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