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班头捂着肚子,疼痛难忍,身下是压碎的桌子,碎渣上还沾上了血。
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能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寒气。
“你、你是谁?”
蓦地,原本正在砸屋子的女子,突然变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扑到男人的怀里,红着眼眶,勾住他的衣领,道:“阿璟,他欺负我。”
江璟眼眸加深,将一个有‘嫌疑’的姑娘,带回住处。
起了什么想法,谁都明白。
他低头,轻哄道:“出去等我,嗯?”
久酥点头,朝着陈班头做了个鬼脸,她刚走出去,门就关上了,她看了眼也同样震惊的衙役,小声地问:“应该不会出事吧?”
衙役看向面前的女人,不知她是谁。
但应该对江大人很重要,他笑意里掺杂着不确信和担忧:“江大人性格沉稳,有分寸的。”
屋里光线变暗,雷声轰轰,根本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陈班头挣扎着起身,看着眼前的男人,问:“你是谁?你可知我是巡捕的头儿,你、你别过来,皇、皇宫里的冬嫔是我姐姐…”
半晌。
门开了。
江璟拿着手帕擦拭手背,冷冷扔到地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对着狱卒道:“有任何疑问,去大理寺找本官。”
狱卒弯着腰,不敢说话。
等两人走后,他才小心翼翼迈进屋里,轻轻喊道:“陈班头?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
他弯下腰,被陈班头的惨状吓了一跳,蹲下身子,颤颤巍巍伸出手,放在陈班头的鼻子前。
随后,狱卒惊恐地跑出去大喊:“不好了,班头…”
不行,不能说。
狱卒将门关上,浑身冷汗直冒,跑着去找了县令。
县令也不敢做决定,只能往上报。
宋妄挑眉,略微错愕,他没想到陈班头竟然如此眼瞎,他将一份刚才举报陈班头欺负女子的状纸给了县令,“若不是江大人和久大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侮辱,作奸犯科,以下犯上,罪加一等!死了就死了,你去贴告示吧。”
县令吓得浑身哆嗦。
他小声道:“可…可陈班头的姐姐是冬嫔啊。”
宋妄道:“那又如何?”
县令这才应声道:“是,下官马上去安排。”
——
前往家有好面面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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