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中,宴席设了两桌。
大人一桌,小孩儿一桌。
杨禾就被安排到了小孩那桌。
陆恭几人看到杨禾就想起这厮将他们剥开的场景,一个个脸色发青,吃饭都没了食欲,干脆将一桌子饭菜全让给了杨禾扫荡,他们一个劲儿支着耳朵听隔壁桌的人说话。
王学洲旁若无人的夹菜吃,汤亭林一边吃,眼神一边扫视几位家主。
谢家主长得不错,画起来应该不比那几个年轻的差。
就是这华家主怎么是个秃头小胖子?
让人看的画兴大减,倒贴钱给他都不想画。
不怪王子仁只找年轻的给他画,这些中年男子还真不美观啊!
陆家主他们被汤亭林的眼神扫视着感觉浑身都难受。
总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陆家主干脆放下了筷子开口:“王大人,听闻之前小儿对您多有不敬,这次我特意将人带来给您赔罪,陆恭!还不滚过来?”
陆恭不情不愿的起身。
最终的受害人明明是他好吗?
“不过一些小误会罢了,陆家主何必在意?本官早就忘了!还是让陆公子坐下吃饭吧!别破坏了今日的氛围,本官还没吃饱呐!不说正事。”
徐墨看了魏知府一眼。
领悟到意思,魏知府开口:“诸位,今日请你们来一是为了给王大人接风,二是有事商谈,这两日我们就要押税粮入京了,几位家中的税粮却还没有交齐,这是何意?是对官府有什么不满?”
魏知府第一次把话说的这么硬气。
王学洲闻言,立马炸了,一巴掌将筷子拍在桌子怒斥道:“嗯?这几个人税粮都不交?这么大胆?!”
一桌子人被他拍的一起抖了下,魏知府吓了一跳,连忙解释:“不是没交,是没交齐,大人勿要动怒,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陆家主一脸为难:“不敢隐瞒大人,在下家中的税粮全都如数上交了的,往年都是这个数,今年却突然多出了两成来,所以这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我也想问问魏知府,为何今年的税粮比往年多两成?总要说个明白后面的事情才好谈···”
想让我们不明不白的补窟窿?
不可能!
得先说清楚了,承了我们的情,再往下谈。
徐墨冷哼:“往年是因为不清楚诸位家中的情况,现在方家这事一出,官府重新统计了诸位家中的粮田,发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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