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中一股业火升腾而起,“国库的收益怎么低了这么多?钱呢?税呢?”
群臣同时低头,沉默不语。
郁新是职责所在不能不答,“其实这些年,皇上一直奉行与民休息,轻徭薄赋。而且前几年各地相继闹灾,国库除了压库的银子之外,一直都没怎么增长!”
“胡说!”
朱允熥皱眉道,“前些年连年打仗,若国库没钱,这仗怎么打的?”
“回殿下!”
郁新又道,“我朝开国以来,除了国税之外。以盐税充实军费,每年朝廷调兵打仗的钱,还有泗州祖陵大工,凤阳中都大工的钱粮,都是用的盐税。而盐税,未进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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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对!”
朱允熥扶额道,“父亲在时,孤可没见他为钱烦过!”
“先太子在时,京师之中有工部的工城,聚集匠户十万,每年所造之物贩运海外,收获颇多!”
世道如此,听皇太孙的口吻越发的严厉,郁新也就不再委婉,而是全盘托出。
“这部分能拿出来贴补....”
“另有曹国公管京畿城门税,工商之事....也有收益!”
“且还有各边贸专权拍卖,亦是一笔不小的钱财!”
“这些加起来!”郁新顿了顿,“中枢不至于捉襟见肘!”
“那.....”
朱允熥满脸怒色,“现在为何没有了?”
屋内,再次寂静无声。
不做了,自然就没有了。
人走政消,自然就不再有了。
再者如今东宫文官势力见涨,比如那专贸之权,早就被他们许给了江南豪商。京师城门税,亦被应天府所瓜分。至于工部的工城,早就是一笔烂账了。
“殿下!”
忽然,臣子之中第二列,户部右侍郎,光禄寺卿卓敬出列道,“光禄寺还有钱!”
“哦?”朱允熥眼睛一亮,“爱卿速速道来!”
“殿下可能是忘了!”
卓敬正色道,“但臣接管光禄寺以来,盘查光禄寺账册库房。”说着,他顿了顿,似乎颇为犹豫。
而后直接道,“先太子在时,有私库。共计存银二百余万!”
“呵呵呵!”
朱允熥大笑道,“这么多?哪来的?”
“都是曹国公....”
卓敬看一眼身边的同僚们,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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