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连忙应声,转身要去吩咐,眼睛朝陆卿看了看,又询问地看向锦帝。
高公公跟在锦帝身边的年头着实不短了,他这么带着询问地看向自己是什么意思,锦帝自然也知道。
“不给他,就让他跪着!”于是他伸手朝陆卿一指,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道,“翅膀硬了,主意大了,竟然能自作主张带人跑去梵国。
既然骨头这么硬,那就多跪一会儿吧!看看到底是他膝盖硬,还是我书房的石板硬!”
陆卿垂目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他都要跪着,身旁其他的人自然也不用说。
锦帝的目光从他们几个人的身上一一略过,到了祝余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将她打量了一遍。
“贤侄这一路从梵地运送叔父的尸骨上京,日夜兼程,受了不少的辛苦吧?真是孝心可嘉。”锦帝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祝余身上转向梵王侄子,“你呈上来的折子,我已经看过,之后也会安排稳妥的人选来验看你叔父的尸骨。
此事无论如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过今日朕头风发作,精神不济,你这一路也风尘仆仆,甚是辛苦,不如先歇下来,等朕头风痊愈,你叔父那边的验看也有了结论,到时候该怎么处置,朕自然会讲个公道。”
梵王侄子有点纠结。
一来他的的确确是折腾了这么多日,从小到大头一回赶这么远的路,着实是累坏了,加上一路上睡不好吃不好喝不好,这会儿巴不得赶紧退下休息,搞点好吃好喝犒劳犒劳自己。
二来之前那人吩咐的时候,可没说过还有这种把所有事情暂且按下的情况,他本指望着一鼓作气,现在眼看着没有按照预期的进程发展,让他忍不住有些彷徨,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这种计划外的局面。
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
在他面前的可不是随便什么高官显贵,而是现如今的天下共主。
这位当今圣上都说了,自己头风发作,精神不济,自己有几个脑袋,敢在这种时候不依不饶地非要当场讨个说法儿?
于是他忙不迭开口称是,然后又若有所指地带着几分为难,扭头看了看一旁的陆卿等人。
锦帝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口对高公公道:“叫人将逍遥王和他这几个亲随押送至枷禁所关押起来,没有我的手谕,不许任何人探望或者将他们提去别处!”
他这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除了陆卿之外,脸上都露出了惊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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