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过神,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不解道:“这事不直接就说了,咋还要瞅机会?”
阎埠贵无语道:“你当婚姻大事是喝水吃饭?想一出是一出?”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得瞅个宽裕的时间,而且还得看对方心情不错的时候提?”
“你要是着急那也行,我明天一早直接就去说,但万一人家心情不好,或者正忙着别的事情,直接给你拒了你可别怪我。”
“唉别别别,我不急,三大爷,您说咋办就咋办,我听您的。”
“这才对吗,放心,咱一个院的,我肯定帮你!”
“成,那劳烦您,我也不耽误您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一大爷还在家等着我呢!”
说罢,傻柱颠颠的跑回了中院。
阎埠贵不屑的摇摇头,也掉头往回走。
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想起了傻柱最后的话。
这事难道和易中海有关?
阎埠贵想了想,觉得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有个易中海没啥大不了的,也就没当回事。
回到家坐下,家里人自然都问阎埠贵是啥事。
阎埠贵微微一笑,哼道:“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众人一脸懵逼。
阎埠贵也不过多解释,主要是因为家里人多,有些话万一泄露出去,保不准傻柱敲他闷棍。
另一边,傻柱回到家,见易中海还在等自己,叹了一声,倒上一杯二锅头,一饮而尽。
易中海诧异,看傻柱这表情,难道事情办砸了?
不可能啊!
“柱子,你三大爷他没答应?”
“唉,答应了。”
“那你这是喝什么闷酒?”
“我,我就是有点感慨。”
傻柱抹了把脸,暂且抛开对秦姐的愧疚,看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你找我是啥事来着?”
易中海一顿,深吸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柱子,我找王大龙看病的事你是清楚的,而我这个药呢,想要效果最大化,需要一种药引。”
傻柱:……
傻柱刚拿起筷子,准备夹点菜压压嘴里的酒味,忽然间手里的筷子重若千斤,拿不起来了。
“这个呢,有药引和没有药引,效果区别很大……”
易中海还以为傻柱不知道药引的事,担心他有抵触情绪,耐心的给他做解释。
可傻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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