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宛如暗夜中蛰伏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悬崖之下。
阴沉的天色宛如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他们的头顶。
狂风呼啸着,吹得四周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拉扯着他们的神经。
为首的黑衣人目光如炬,宛如寒夜中的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那奔腾不息的河流。
河水汹涌澎湃,浪涛如猛兽般相互搏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愤怒的咆哮。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永璂身负重伤,若从悬崖坠落,极有可能顺着这湍急的河流漂向下游。
于是,他猛地一挥手,那手势干脆而果断,身后的黑衣人便如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沿着河岸疯狂地追去。
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沉重,踏在潮湿的泥土上,溅起了一朵朵浑浊的泥花。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凶狠和决绝,仿佛不找到永璂誓不罢休。
然而,一路追踪下来,他们的希望如同泡沫般一点点破灭。
除了那永不停歇的流水声和偶尔从远处传来的几声凄厉的鸟鸣,他们一无所获。
为首的黑衣人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深知永璂手中掌握的那些证据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旦被送到京城,将会给他们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他咬了咬牙,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冒险的决定。
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低声说道:“那小子必然是要回京的,既然在路上找不到他。
我们就先行一步赶赴京城,在城门口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他能插翅飞过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
此时的永璂并不知道危险正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正一步步向他笼罩过来。
这一路之上,他的心中始终像揣了一只兔子,忐忑不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每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他的身体就会瞬间紧绷起来。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一路竟出奇地平安顺遂,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划船,没有遇到一丝风浪。
前几天,永璂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精神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而杨婉就像一个温暖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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