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笺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在状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眼前的床幔有些陌生,不远处是倒塌的屏风。
地上有几只倒了的酒盏瓷碟,还有褪下下的鞋袜。
正恍惚回神时,忽然察觉到背后有微弱的呼吸声。
她浑身僵硬,继而感觉到腰间落着微弱的重量。低头看去,身上盖了件淡青色的外袍,染着极为惑人的异香。
能感觉到,衣物之下,有条修长的手臂正横在她腰上。
……这不太对。
唐玉笺脖颈僵硬得像是年久失修生了锈,缓缓转过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白皙修长的锁骨,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咬痕与抓痕,可见受过多少蹂躏。
身后的琴师虽还勉强守着衣冠整洁的礼仪,但也与半裸无异。
领口被扯得松散,发簪也被人拔去,一头墨发如绸缎般铺散,大半被她压在身下,正闭着眼沉沉睡着。
睫毛很长,像是因疲倦而微微颤动。
唐玉笺缓缓捂住嘴,思维变成浆糊。震撼之中,她甚至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种似曾相识的诡异错觉。
应该是她醒来的方式不对。
唐玉笺闭上眼。
复又睁开。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的脑海轰鸣不断,如遭雷劈。
怎么回事?
这是了什么?
唐玉笺凝神,开始飞快回忆,可记忆只到对方屈膝半跪在自己面前,似乎有些为难的问,“姑娘,为何咬我”就戛然而止。
昨晚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杯果酿的确有问题。
既然酒有问题,画舫上经历多了的人难道不知道……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这让她一瞬间陷入愠怒。
她忍着心里的异样,艰难地挪动了一下,仔细感受着身体的状况。
除了异常的神清气爽外,似乎……并没有其他预想中的不适?
所以应该没有……这个念头刚让她心生侥幸,一股强烈的既视感便浮上心头。
要命了,这种感觉为什么如此熟悉?
就好像梦里梦见过一样。
就在她兀自思索时,身侧的琴师极轻地动了一下。
唐玉笺立即僵住,下意识连呼吸都要停了。
眼睁睁看着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
一双极美的金色眼瞳望向她,在初醒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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