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又看了看眼含噬人恨意的盛长枫,墨兰,一脸愤怒的盛弘以及满脸担忧的老太太,嘴角浮现一抹苦涩。
见状,盛长安出声道:“世间万事万物,皆是因果循环。”
“有大奸大恶之人,自然也有至诚至善之人。”
“你恨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能为了恨而恨,更不能让你的恨蒙蔽你的双眼。”
“其实相比林氏之恶,父亲才是罪魁祸首,若不是他无底线的纵容岂有今日之祸?”
“喜欢林氏也好,不喜大娘子也罢,但规矩就是规矩,父亲可以给她体面,但绝对不可以让她骑到大娘子头上,从而坏了府内规矩。”
“这是一个家族的立根之本,亦是家族底线,谁都不能碰,谁碰谁死。”
“而且你们每人都有责任,当日卫氏身死,祖母为何不让林氏抱病而亡?”
“大娘子这些年又为何不拿出当家主母的威风来?”
“你若有她半分狠辣,她岂敢在你头上拉屎撒尿?”
“你怕什么,我都给了二哥神策大将之职,你为什么就不敢同父亲撕破脸?”
“还有二哥,这些年林氏所作所为,你敢说你当真不知情?”
“身为家族嫡长子,手中又有兵权在手,大义名分也都皆在你手里,你为何不管?”
“来,看看,今日是我阻止了这扬祸事,若我阻止不了呢,他们会不会杀的头破血流,不死不休?”
“有些事既然发生了,那就应该干净利落,不留后患的收尾,而不是一味的拖延遮掩。”
“只是一味的遮掩拖延,能遮掩过去吗?”
“十年了,该发生的还不是会发生,这是杀母之仇,不是抢了衣服茶食的小过节。”
“这事放在谁身上谁能不恨,谁又能不敢不恨?”
“所谓的忍气吞声只是没有实力罢了,当有了实力,那就是同室操戈,手足相残。”
“再看看这府里热闹的,我身处镇南道隔着万里之遥都有所耳闻。”
“还有那个袁氏是个什么东西,他也敢一边拿着盛氏的好处,又一边欺负着盛氏的女儿?”
“这些年是我杀的人不够多,还是三哥杀的不够多?”
“我盛氏震不住他们吗?那要不要来一扬马踏天街公卿骨,辕门高挂权贵头,杀他个日月颠倒?”
“你们手里的兵权是摆设吗?为什么不让大军踏了他袁氏门槛?”
“天天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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