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纸拉门洒进房间,却没能驱散郁子心头的阴霾。
郁子端坐在镜子前,金色的眸子通过镜子看向身后的碎蜂:“我说碎蜂,你喜欢喝茶吗?”
一般要外出的情况下,郁子还是会调整自己的外貌,避免出现重瞳或是别的异样。
“还行……吧?”碎蜂正一丝不苟地为郁子整理着外衣服饰。
“那要不然我把这机会让给你?怎么样?跟两位队长喝茶,那可是很多人做梦都……”
郁子话音未落,碎蜂干脆道:“我拒绝。”
“……”
郁子转过身来,压下她的手:“行了,反正是去送死,头发什么的就别打理了。”
“而且,衣服都不换一身,光是打理仪态有什么用?”
碎蜂板着脸道:“夜一大人说,正式场合,仪态很重要。”
郁子随口回道:“我觉得长得不丑才最重要。”
碎蜂愣了一下,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昨晚郁子对夜一那番拍脑袋和乖孩子的言论,以及后续对贵族的批判,并未影响到碎蜂对她的好感。或者说,碎蜂的小脑袋自动过滤掉了那些大逆不道的部分,只记住了郁子似乎很维护夜一大人。以及,郁子本身似乎很特殊,被浦原那个变态都给盯上了。
“而且我觉得吧,比起仪态还是小命更重要……”郁子望着天花板长叹了一声。一想到卯之花烈那张温婉含笑的脸庞下可能隐藏的变态本质,她就觉得后背发凉。
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她的感觉想来是不会错的。
比起昨晚夜一描述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实验台画面,她觉得还是这边更危险一点。
“卯之花队长是很厉害的死神,一直以来治疗了不少死神,不会伤害郁子姐的。”碎蜂认真地纠正她,语气里带着对前辈的天然尊敬。
“是,是吗?”郁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真相不只是对孩子残酷,对她而言也同样如此啊。
为郁子梳理好头发后,碎蜂将郁子押送到了门口。
“我自己能走。”
碎蜂不语,只是一味地盯着她。
当郁子被碎蜂押送到二番队队舍门口时,夜一已经等在那里,依旧是白色的队长羽织套着黑色的死霸装。只是紫色的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少了几分平日的张扬跳脱,多了几分属于四大贵族当家的雍容与威严。
她抱着手臂,斜睨着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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