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凌不懂这句诗的意思,但是他明白‘夫婿’的意思。
低头望去,许眉正抬起脸专注的望着他,那充满笑意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明亮。
秦东凌感到脸颊发热,心跳如鼓点一般急切,面前的姑娘甚至眨了眨睫毛,若有似无的触感,几乎令他呼吸顿住。
他在她的目光下溃不成军,有些狼狈的偏开了目光,却又犹犹豫豫看回来,摇摆不定、内心触动可见一斑。
许眉几乎快要压不住嘴角,欣赏够了他的表情,才十分自然放开手,倒退着和他再见。
全程非常自然大方,好像刚才的解释,以及抓住他手的动作,没有一点私心。
院门打开又关上,站在门口的秦东凌却一阵怅然若失,好像自己的心跟着那个姑娘一起走进了院子里。
他在门口来回转了好几圈,反复思考那句话的意思,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摩挲,似乎还能回忆起她眉毛的触感。
一颗心涨的满满当当,过了许久,他才转身离开。
……
第二天,许眉没有在学校门口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抽空去了一趟书店,秦东凌居然也不在,这让她有点纳闷。
按照她对秦东凌的了解,这很不正常。
但许眉没有太多时间纠结这事,她之前给北平杂志社投的稿被退回来了。
厚厚的一封稿件放在办公室,老师看了稿子后,给她提建议,“其实不一定非要写纺织工,你还可以写英雄故事。”
胜利的社会背景需要更多文化传播形式,这也是杂志社的趋势所在。
她认可许眉的叙事能力,却明确规定了要她写特定的稿件范围。
许眉不和老师争辩,扭头就把文稿原封不动投给了另一家杂志社。
她的室友雷咏兰目睹了全程,很是震惊,“许眉,你不改真的能过吗?”
雷咏兰也是中文系的才女,她已经打定主意听从老师的意见,回去重写一篇。
“不试试怎么知道?”许眉挑眉道:“反正投过去就费几张邮票,万一过了呢?能为难其他人,何必为难自己。”
雷咏兰竖起大拇指,“有道理。”
下午,她狠了狠心,也选了一家档次低点的杂志社,准备再投一次。
贴邮票的间隙,看见许眉收拾东西,很是纳闷,“你不去参加时事学习组的活动吗?”
时事学习组的活动,就是利用空闲时间将大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