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源微微耸了耸肩,“只是给她们一点教训,不成事。”
唐如宝挑眉,“这些事图秀秀有错,但最错的还是周景然,你怎么不把周景然关起来?”
黄源眨了眨眼,“我喜欢他啊。”
黄源身子微微前倾,小声对唐如宝道:“他比香江酒吧里那些国外的鸭好用多了。”
鸭?
唐如宝嘴角一抽,黄源不是喜欢周景然吗?喜欢还把他当鸭?
“我关图秀秀,不是她欺骗我,我跟她不熟,她骗不骗我都无所谓,我关她是因为她当二奶。”黄源说。
唐如宝抿了抿唇:图秀秀是周景然的正妻,不是你当二奶吗?
黄源:“我这个人啊,最讨厌对感情不忠和故意去拆散别人家庭的人。”
唐如宝笑了笑,不说话。
她跟黄源不熟,也不了解她,所以不能像熟人或朋友那样说谈。
黄源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下个月我和周景然的婚礼在金家酒楼举办,你方便过去吗?”
唐如宝诧异:“周景然和图秀秀离婚了吗?”
“离了。”黄源神情淡淡,她拿着勺子喝了一口汤。
“哦。我就不去了,一个月后我肚子又要大一圈了,我现在走路都不方便。”唐如宝幽幽地道。
黄源放下勺子,“行。”
她从她包里拿出纸巾擦拭嘴,“多少钱?”
唐如宝笑道:“四毛。”
黄源拿出四毛放在桌面上,“挺便宜的。”
唐如宝拿过钱,“大众消费。”
黄源起身,大大方方打量唐如宝,“周景然不要你,是他的损失。”
唐如宝谦虚,“黄小姐过奖了,黄小姐要是真心喜欢他,我便祝黄小姐婚姻幸福美满。”
黄源走出餐馆,“谢啦。”
晚上,唐如宝进空间,把黄源和周景然结婚的事跟沈琛说了。
沈琛沉吟了一下,说:“那个叫黄源的真的这么傻?”
唐如宝躺在床上,“谁知道呢,她把图秀秀和可心关起来了。”
沈琛搞不懂,“关她们有何用?”
唐如宝摇头,“不知道,但也跟我们没关系。”
不说周景然和黄源的事,唐如宝说起了张琴画的事。
“那孩子晚上不上课就跑到餐馆来吃饭,周末放假还过来帮忙端盘子,大舅妈知道她是学艺术的,双手要弹钢琴就不敢让她端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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