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会照常举行。
主楼最顶层,赵子安却觉得浑身不对劲,周围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放在他身上,让他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终于,他忍不住了,压低声音对旁边问道:“司马兄,莫非为兄今日有何不妥当之处?”
司马谨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轻笑道:“无甚大事,只是赵兄,人在做天在看,莫要自误。”
赵子安更加糊涂,此时他更加确信自己是有什么事情败露了。
但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却不得而知,自己做的缺德事可不少。
刘存孝戏谑看着他,朗声道:“诸位,有一趣事不知诸位可知?”
司马谨当然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事,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将事情闹大。
窃诗对于世家子弟来说,可大可小,但顶天不过是人品有问题,还达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没必要将关系闹得那么难看。
其他人可不在乎这么多,立马起哄听着,目光有意无意看着赵子安,隐隐带着瞧不起的意味。
他们的消息渠道很灵光,早就知道了主楼大厅发生的事情。
赵子安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硬着头皮道:“ 不知是何趣事,刘兄,论起关系,你还要称呼我一声表哥。”
世家之间联姻是常有的事,真要较真起来,这群人大部分都有亲戚关系,只是远近亲疏的问题罢了。
刘存孝冷哼一声,装作没听懂他的体型,直接说道:“诸位不知,下方的寒门子弟中有一俊才,同样作出了《礼赞都江堰》,诸位,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哄堂大笑,再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看着赵子安,有些甚至直接问赵子安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诗被别人偷了去?
赵子安脸色相当难看,拳头紧握,站起身横眉怒视,“谁,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剽窃本少爷的诗作,莫非不想要性命了不成?”
他心里憋着怒火,不成想陈及冠如此不识好歹,竟然真的敢揭穿他。
他莫非不知道自己是赵家的公子?真的不怕自己针对于他?
而且这些往日好友是什么情况,他不信只有自己一个人干过这种缺德事。
就算事情暴露,他们也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是,怎么偏偏笑话自己。
自己丢了脸面,他们难道能有好处,到时候整个世家子弟的脸面都会受到影响。
所以他现在坚决不能承认,一定要咬死这首诗是自己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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