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的手指顺势搭在司幽昙的手腕之上,眸光微暗。
“又是用你那秘术,钻进了我的洞府?”
身后之人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呼吸微滞:“……嗯。”
一丝寒意袭上沈蕴心头。
该说不说的,他这暗灵根的秘法实在诡谲难防。
要不是自己的肉身强横无匹,否则方才司幽昙若有半分歹念,那自己的丹田早已被洞穿。
庆幸之余,沈蕴眉眼微抬:“怎的,如今都站着和我说话了?”
她用指尖轻轻抚过司幽昙的腕骨,又补充了一句:“还这般以下犯上。”
“不想跪。”
司幽昙突然开口,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眼底幽深一片。
沈蕴的手指一顿:“嗯?”
……这是要造反了?
“你从未……将我当作你的狗。”
司幽昙的声音中满是委屈,吐息里还藏着一丝潮湿的阴郁。
话音刚落下,沈蕴便觉腰间一紧,是那人忽然加重了力道。
他顺势用齿尖轻轻衔住她的耳垂,厮磨间,带起一片痒意。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侧,激得沈蕴头皮发麻,连指尖都开始发颤。
她索性卸了力向后仰去,任由自己全然陷进司幽昙的怀里。
“我何曾说过这种话?”
司幽昙急忙接住她的身子,低头看去。
他的银发如瀑垂下,轻轻扫过沈蕴的脸侧。
穹顶的夜明珠倾泻下一片柔光,将她的容颜照的愈发明艳,那灼人的颜色看得司幽昙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沉寂片刻,他终于再次开口,嗓音里的委屈更甚:“你说我是你的友人。”
那声调中的控诉听得沈蕴险些笑出声。
她抬起手腕轻抚司幽昙的银发,指尖漫不经心地缠绕起一缕发丝:“我总不能当着旁人的面,说你是我的狗吧?”
“有何不可?”
沈蕴轻笑一声:“你说呢?”
他不想活了,自己还想呢。
若她当着小师弟和叶寒声的面,说司幽昙是自己的狗,怕是要被做恨做到床榻都崩裂。
那俩人哪有一个省油的灯呢?
一个平日里温润有礼,私底下却比她这个火灵根还暴烈如火。
一个平日里温文尔雅,却是嘴上说着君子之道,手上动作不停。
不管惹了哪个,下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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