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听完这首诗,在扬的众人都是愣住了。
这首诗完全就是一首打油诗,可却新意十足,妙趣横生,而且全诗没有一个“雪”字,偏偏却描绘了一扬飘飘扬扬的大雪。
咏雪之诗,竟然还能这样写。
“咦,这首诗虽然俗气了一些,可是却很妙啊!”
“大雪下在黄狗身上就变成了白狗,下到白狗身上自然肿了……有趣,有趣!”
竹楼上,张云棠不禁笑道:“此诗倒是有趣,虽说是首打油诗,可也的确符合要求……这楚凤歌,倒也想得出来。”
相比张云棠的赞赏,杨谦却是摇了摇头道:“一首打油,登不了台面。”
倒不是他对楚凤歌有意见。
他虽姓杨,可和杨首铺一家并没有关系。
只是觉得这等粗俗的打油诗也不过仅供一乐而已。
张云棠笑道:“虽然是一首打油诗,可楚凤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来,岂不是证明他心思敏捷,才华出众?”
顿了顿,张云棠道:“皇上修玄误国,满朝诸公无一人敢言,只有这楚凤歌,敢书写《治安疏》以谏皇上,这番风骨和魄力实属难得……皇上要他到紫府书院读书,自然是想彰显自己的仁慈,以平息《治安疏》的影响……呵呵,老夫有意收他为徒,杨谦,你呢?”
杨谦摇了摇头,淡淡道:“以老夫看来,楚凤歌上这篇文章,未必便是谏言,而是用以自救,皇上未必就肯放过他,收这个徒弟,只怕徒惹麻烦。”
张云棠讥讽的笑了笑,道:“学成屠龙术,献给帝皇家……与其教那些醉心名利的学子,依老夫看来,倒不如教这个敢于直谏的。”
两位大儒的谈话只有他们知道,紫府书院门口,楚凤歌笑道:“杨轩,柳原,你们怎么说?”
杨轩脸色有些难看,原本想揭穿楚凤歌是个草包的事实,却怎么也没想到楚凤歌真的能作出诗来,若如此就送给楚凤歌一万两白银,他如何甘心?!
他向旁边一人投去一个眼神,后者顿时领会,大声道:“楚凤歌,你作的这是什么诗?完全就是一首上不了台面的打油诗,这等诗也配为诗吗?倘若如此庸俗直白的打油诗传出去,当真令天下人耻笑!”
这人一开口,杨轩的狗腿子们也纷纷开口:
“不错,这玩意也能算诗吗?”
“什么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简直俗到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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