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乐晏都在休养,红栀寸步不离地看着,一碗药都不许她浪费,好在方荼每天都来看她。
讲述着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事,这样日子也不算是太难熬。
乐晏每天睁眼就是眼巴巴地等着方荼来。
这日见她眉心紧皱,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方荼错愕,赶忙摆摆手,乐晏板着脸:“方姐姐,也不肯告诉我是不是?”
“怎么会呢。”
在乐晏的追问下,方荼只好实话实说:“前几日小王爷罚了季家兄妹,季芷晴就剩一口气吊着了,季夫人求到了季宅,可季老夫人出门远游,至今还没回来,又去找了方家。”
当初方夫人去季府胡说八道的事,方荼硬着头皮也说了:“公主,我们方家绝对没有外传。”
乐晏摆摆手:“我知道,方老夫人一片热心肠替我出主意,我怎会怪她。”
见她没有生气,方荼继续说:“母亲和季夫人是堂姐妹,之前关系都不错,现在全京城的大夫都不肯帮忙医治季芷晴,季夫人求到母亲这,让母亲很是为难。”
不管季芷晴和小王爷之间恩怨如此,季芷晴也是方夫人看着长大的,尤其是季夫人还求到了她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方夫人实在是于心不忍。
“母亲去找了祖母,祖母让母亲带着府医去了一趟季府。”方荼缩了缩脖子:“我们不是要跟谁作对,仅是个人恩怨,母亲也做不到不管不顾。”
乐晏道:“一码归一码,方家做得没错,我怎么会生气。”
于情于理,方夫人都没有理由拒绝。
“你可知季芷晴伤势多重?”方荼咂舌,听方夫人回来后说起:“后腰以下全部被打断了,医无可医,日日高烧不退,府医说连药都喂不进去,怕是熬不过这个月了。”
方荼紧皱眉头,继续说:“还有季长蘅,被指出科举舞弊,三代子孙不得参与科举,终身禁考,母亲去季家时见过一次,整日借酒消愁。”
她唏嘘不已。
记忆里的表哥表姐,明明肆意张扬,人品端正,怎么突然就变了,不过对于此事,她从来都不曾可怜他们。
犯了错就要接受该有的惩罚。
方荼回到方家时,遇见了来求药的季夫人,面色苍白,两鬓已经长出了银白,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姨母……”方荼喊。
季夫人恍惚中抬起头,冲着方荼笑了笑:“还是你母亲有福气,丈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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