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被呼延吉看得莫名其妙,他的脸颊好像比刚才更红了,这会儿再看,就觉得那红有些不正常。
“是不是有话?”江念这会儿已经悟得一点,却故意装糊涂。
呼延吉低下眼,又抬起,目光落到江念那双微丰的唇上,哽了哽喉。
“阿姐可还记得之前在九泽台说过的话?”
江念想了想,那会儿她故意撩逗他,央他派宫医替苏和医治,结果他说让她依他一件事,若是肯依,他就派宫医前去。
她欣然应下,还说什么,大王说一句妾身只有依百句的份。
“自然记得。”
呼延吉勾唇一笑:“记得就好,咱们多久没亲热了?”
江念眨巴两下眼,说道:“日日歇在一处,这不叫亲热?”
“你说呢,这叫亲热?”
江念以袖掩嘴笑了笑,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稍稍正色道:“大王再忍忍罢,妾身大着肚,怕伤了胎儿。”
呼延吉清咳了两声,说出来的话有些磕巴:“其实……也不一定非得下面……”说着挨近身,附到江念耳边:“我想试试。”拇指揾在她的嘴角,然后将她丰软的下唇揉搓了两下,唇色更红。
男人脸颊的红转移到女人的薄腮上,被白馥馥的肌衬得更娇更艳。
江念往呼延吉肩头打了两下,撑着他的手缓缓起身,愠怒地瞥了他一眼,一语不发地回到榻间,侧身躺下。
呼延吉抓了抓头,觉得有些没面,又不知如何开口缓解这份尴尬。
她怎么能这样,平日共寝,他曲尽意趣地依就着她,怎么到了他这里,她就一点不肯屈身?
江念阖上双眼躺于榻间,并未真正睡去,静听着身后的动静。
呼延吉没像往常那样随她入榻,仍是坐在案几边给自己倒了一盏花茶,仰头喝了,又拈了两块冰丢到嘴里,“嘎嘣嘎嘣”嚼豆子一样把冰嚼碎。
江念这次怀孕同头一胎不一样,那次呼延吉不在她身边,她整个孕期的心境没有焦躁,哪怕担心呼延吉,也能稳住心神。
可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按说有他陪着,她该知足,平日也没烦事搅扰,当是舒心闲适,然而仍是嘈乱不安,随着肚子月份渐大,控制不住似的神思多敏,一点点的不喜就放大,容易发恼。
这会儿他在案边喝茶,不随她上榻,心里更烦,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他,然后欠起身扭头嗔视。
呼延吉眼梢的余光看到,却只当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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