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被男人身躯覆上,尽管他没有压到自己的肚子,她还是下意识挪了挪。
这会儿脑袋又好用起来了,张唇便是反击,“你对我不狠吗?你费尽心机地算计我,就为了让我的孩子认你当爹!”
猝不及防,下唇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自打她诊出喜脉,少说五个月了,男人都只是捧着她脸颊亲一亲,再没露出过这般凶狠的模样。
像是一匹饿狼藏了五个月的獠牙,忽然藏不住现形了。
“如此说来,到底是我心想事成。”
他挖空心思,想让一个子虚乌有的孩子属于自己不得。
如今却堂堂正正,有了一个。
怎么不算心想事成呢?
被他咬了一口的下唇还在发麻,闻蝉别过脑袋避他,久违地手脚发软,心头发慌。
“六个月了,不行……”
谢云章没有退开,却也不见更过分的举动,只是幽幽道:“夫人有意磋磨我,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
他一旦有什么怒气,宣泄的方式也很单一,但花样很多,闻蝉都知道的。
正想着说些什么宽慰宽慰他,却见男人回过身,将床帐放了下来。
“你……”
不待闻蝉问什么,腕子便被人执起。
“我心疼孩子,夫人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手腕肌肤被人摩挲得酥痒,熟悉的热意从那一处淌遍全身。
闻蝉下意识想拒绝,又想到他五个月任劳任怨,只求了自己这么一回,到嘴边的话也就变成了:
“你快些。”
可她实在低估一个禁欲五个月的男人,像开闸放出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手酸得没办法,便只能将所有不压着肚子,不伤着孩子的办法都试了一遍。
弄得第二日回想起来,脑中只有两个字:羞耻。
不过有这些事分散心神,她的心绪也稍稍稳定些。
一波刚平,兰馨堂那边却又闹起来。
自打闻蝉有了身孕,她和谢云章看望国公夫人的次数一月比一月少。
这日国公夫人吵着闹着,硬要闻蝉过去给她请安。
闻蝉无法,只能坐着软轿去了。
年过半百的妇人见了她,顿时睁大眼睛,露出少女般的新奇,“你这几日躲懒不来请安,竟胖了这么多?”
她径直走上前,伸手来触她隆起的小腹。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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