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趁我病,要我命(第1页)

陆行简刚把这封奏折让众位官员商议。

宁王便上奏折,请铸护卫并经历镇抚司千百户所印章,共五十有八枚。

那些反对皇帝恢复宁王护卫和屯田的官员顿时群疑满腹,舆论汹汹。

事到如今,宁王的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京城里敢公然接受宁王府贿赂的官员也越来越少了。

不少官员甚至开始撇清关系。

“五十八颗印信?!宁王想干什么?!”

兵部一位给事中在自己的值房里失声惊呼,脸色煞白。

“护卫、经历、镇抚司、千百户所,这是要重建一个独立于朝廷之外的宁藩小朝廷吗?!这哪里是藩王,这分明是……”

“嘘!噤声!”

同僚慌忙捂住他的嘴,眼神惊恐地扫视门窗,“慎言!慎言啊!宁王圣眷正隆,你这话传出去……”

“圣眷?”

另一位老成些的郎中冷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看透一切的悲凉。

“只怕是催命的符咒!这司马昭之心,连街边卖炊饼的愚夫都看得出来了!咱们这位宁王爷,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恐慌迅速转化为实质性的疏远。


那些曾经门庭若市、车马喧嚣的宁王府在京联络点,仿佛一夜之间染上了瘟疫。

往日里络绎不绝、带着各种“孝敬”登门的官员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王府派往各部院打探消息、疏通关节的管事、长随,以往总是被笑脸相迎、请入偏厅奉茶,如今却连大门都难以踏进,往往在门房就被冷冰冰地挡了驾:

“大人正在议事,不见客!”

“尚书今日身体抱恙,概不见客!”

“请回吧!有什么事,等宁王爷的奏疏到了部里再说!”

偶有几个实在推脱不开、被请进去的,面对的也是主官一脸公事公办的漠然和左右僚属警惕审视的目光,寒暄不过三句,便会被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礼送”出门。

往日里收受宁王府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时的那份热络与默契,荡然无存。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急于撇清关系的、近乎恐慌的气息。

宁王府在京城的触角,在短短数日间,被无形的寒冰冻结、斩断。

宁王的名字,迅速被钉在了“图谋不轨”的耻辱柱上。

就在这京城官场因宁王印信风波而暗流汹涌、人人自危之际,北疆八百里加急的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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