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姜苒和婆婆萧清清抱着平安坐在后排。陈江河坐在副驾驶座上，转过身来，伸长了脖子看老伴逗孙子。

“平安这孩子，对谁都这样吗？一点儿也不怕生。”陈江河看着笑着很灿烂的孙子问。

姜苒点点头，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软发：“别看我们小，胆子可不小，在大院里谁都让抱，从未哭过。”

萧清清看着一逗就笑的孙子，真是稀罕到了骨子里，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肉嘟嘟的脸蛋：“我们平安可比小着小时候爱笑多了。”

这话勾起了姜苒的好奇心，她望向前排的陈着好奇问：“妈，着哥哥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他老说平安蠢，笑起来特别傻，一点也不像他。”

“我们平安哪里傻了，明明是机灵可爱。”

萧清清维护了孙子一句，看向儿子未语先笑：“小着小时候虽不爱笑，却非常淘气，有一次，他们父子俩去河边钓鱼，小着坐不住，自个儿在草丛里玩。也不知道怎么就抓了条小青蛇，悄悄走到他爸爸身后，一把将青蛇丢进了他的脖子里。”

萧清清顿了顿道：“当时你爸看到脖子里的青蛇吓坏了，乱喊乱叫的掉进了河里，他倒好，站在岸边，拍着手咯咯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前排的陈着和陈江河，同时咳嗽了几声。

姜苒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萧清清凑到姜苒耳边，压低声音：“这爷俩，脸皮薄，不好意思了。”

姜苒也学着婆婆的样子，悄声问：“那……事后着哥哥挨打了吗？”

“打？你爸从河里捞上来就病了，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我光顾着照顾你爸了，那还有心情搭理他，再则小着当时跑到你爷爷那里住了几天，有你爷爷护着，我哪还好下手。”

姜苒夸道：“着哥哥还真聪明，知道给自己找靠山。”

“鬼精鬼精的。”

萧清清继续道：“你们爷爷以前养了只大白鹅，那鹅厉害得很，灵性足，还特别记仇。有次你爸因为作业的事，把小着训了一顿。小着当时没吭声。

过了两天我们去你爷爷家吃饭，他把那大白鹅叫到跟前，趁它低头啄食，狠狠在鹅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立刻跑到你爸面前道：‘爸爸，你为什么打鹅鹅？’你爸还没反应过来，那大白鹅就冲了过来，照着他小腿就是一口。”

萧清清说着自己都乐了：“从那以后，那大白鹅就跟你爸杠上了，见一次啄一次，连着追着他啄了大半年才算消气。那阵子你爸看到大白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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