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来到公安局，把安安交给陈着，便去了学校。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她骑着自行车，去了城郊的电线厂。
因这会不是上班的时间，厂子里很安静，只有几个工人在清扫地面上的铜屑和废料。
彭圆和三个人一起，正搬着一捆捆的电线往库房里运，她额头上都是汗，头发汗津津得，看起来有些狼狈。
姜苒停好自行车，看旁边得桌子上有暖水壶，倒了一杯水，走了过去。
“圆姐！”
彭圆回头看她来了，放下电线问：“学校那边没事了？”
姜苒点点头把水递给她问：“吃过午饭了吗？”
彭圆喝了水：“和工人们一起吃过了。”
姜苒：“萧大哥来电话了吗？”
彭圆摇摇头。
“那他应该还没有到赣地。”
两人说话之时，几个客人走了进来，姜苒：“圆姐，你歇会，我去招待他们。”
彭圆：“好！”
姜苒迎上去，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几位是想买电线？”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皮肤黝黑，手上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人。
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也差不多，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衫，正好奇地打量着厂子。
“对，我们是向阳大队的。听人说你们这儿开了个电线厂，就过来看看。你们这电线，质量怎么样？能不能先让我们看看？”
姜苒：“当然可以。”
她抱了一卷电线出来，放在了他们面前得空地上道：“这是我们厂子今天刚生产出来得，你们随便看。”
三男人坐下查看时，为首得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利落地划开一小截电线的黑色胶皮外壳，露出了里面的铜芯。
他用粗糙的手指捻了捻，又凑近了仔细瞧。
“嗯，这铜芯子够粗，用料实在。”
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也凑过来看了看，不住地点头。
“我们要二十卷，你们能不能送到我们大队去？有点远。”男人站起身，看着姜苒问。
“可以送，不过你们要出路费钱。”
三人一听这话对视了一眼立刻道：“那算了，我们自个带回去。”
为首男人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数出几张半新不旧的票子递给姜苒：“这是电线钱，你点点。”
姜苒点过后收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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