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际被夕阳烧得绯红。
姜禾与宿龄文出门,身后跟着林上,林上转身锁门。
姜禾一垂首就看到墙角坐着吹风的两人,于是自然而然叫道:
“方觉,灿灿,起来了,带你们去撸串。”
许多年没有听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觉不由侧首往上看,看到脸上微微刻着岁月痕迹的姜禾,有些恍然。
老师,姜禾,如果自己妈妈还在,又会是什么样子。
方觉起身,对着姜禾微微躬身,起身时温文笑道:“老师,您回来了。”
顾灿生也从椅子上起身,坐了一下午,身上衣服歪七扭八,他哈欠连天:
“撸串吗?走啊,再要两盘小龙虾。”
宿龄文询问道:“小公主呢?晚上回来吗?”
姜禾:“貌似有事很忙。”
顾灿生也附和:“不带小孩,又不能喝酒,天天就想捧着他的小甜水。”
然而,虽然这样说,但是最后餐桌上倒是顾灿生最先喝得酩酊大醉,也就两小杯啤酒。
他便睁着一双流逸的桃花眼,伏在桌上,吸着鼻子嘟囔:
“老师,你不在的时候,我才知道跟在你身后多好。
长大好难啊,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变坏了,黑心肝。”
坐在顾灿生身旁的方觉安抚性的摸了摸顾灿生的头发。
少年时,方觉就对顾灿生照顾有加,当然那时顾灿生也对方觉很好。
姜禾看向方觉,眼底有着岁月磨砺出的睿智:“方觉,这些年,你和灿灿还好吗?”
方觉苦涩的笑了笑:“最近才变好,灿灿他埋怨我。”
姜禾摇头纠正:“灿灿他是心疼你,又气你是个闷葫芦。”
闻言,方觉还是起身,恭恭敬敬又朝着姜禾鞠了一躬: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当年刺你一刀。”
姜禾却不在意道:“早就不当一回事了,我不像你们,有话憋在心里不说,一天别别扭扭看得我心烦。
我要是怪你,你今天都不能坐上这张餐桌,方觉,我的性子你最清楚了。”
方觉叹息,也是无奈:“可是做人又哪都能像您一样想得开,放得下。”
……
而这一晚,林听也确实忙。
都说72楼最近冒头一个姓林的小伙子,年轻有为,有点当年沈舟由的劲头。
他今年23岁,沈舟由在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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