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萦出宫之后,赵玄祐便开始怀念之前他们一起住在西苑的日子。
虽然有赵颐允这个拖油瓶在,可每日能与玉萦一起用早膳和晚膳,夜里温存过后还能抱在一处说悄悄话,跟住在侯府也无甚分别。
如今西苑只剩下他和温槊两个人相对无言,着实郁闷得很。
好在他进宫已经快两个月了,姜氏留在宫中的眼线已经尽数拔除,案子又移交给了刑部和大理寺,赵玄祐便向皇帝告辞。
毕竟,他又不是锦衣卫指挥使,留在宫中名不正言不顺。
经此一事,皇帝虽然格外倚重赵玄祐,但之前让赵玄祐领着锦衣卫办事是急事急办,眼下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更何况皇帝也知道,赵玄祐刚刚新婚便在宫中忙碌了两个多月,便是铁打的人也该让他歇息。
“玄祐,这些日子你办差辛苦了,今日便出宫回家去吧。”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不敢居功。”
皇帝没有再多说什么。
赵玄祐已然是他最器重最信任的臣子,该给赵玄祐的绝不会少,用不着在这里说。
等着皇帝颔首,赵玄祐躬身退下。
出了乾清宫,赵玄祐轻呼一口气,想到可以回府,心情颇为愉悦。
刚朝前走了没几步,便见内侍领着一个身着官服的年轻男子朝乾清宫快步而来。
好巧不巧的,竟是赵玄祐最不想见到的人,裴拓。
裴拓是在二十日前接到密旨回京的,回到京城第二日便赶上了赵岐的婚礼,更是在婚礼上见到了他心中牵挂的玉萦。
可惜那一面对裴拓而言相见不如怀念。
没见到的时候他尚可欺瞒自己玉萦是迫不得已的,可见到玉萦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无论玉萦当初离开时是什么心情,如今她是真心嫁给赵玄祐的。
裴拓抬眼看去,见赵玄祐颀长的身姿端贵挺拔,双眸泓邃,正冷冷盯着他。
竟是在宫中狭路相逢了。
“赵大人。”
赵玄祐是皇帝跟前的红人,给裴拓领路的内侍见状,忙朝他行礼。
因内侍给赵玄祐问了安,裴拓只能放慢脚步,不躲不闪地抬眉看向赵玄祐。
然赵玄祐并未顿住脚步,“嗯”了一声算上回应内侍便疾步朝前走去。
内侍在乾清宫做事,之前也跟赵玄祐打过几次交道,未曾见过他这般冷漠姿态。
再回头想要看裴拓的眼神,竟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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